那是希望燃尽管辖区污浊的火焰长存... ...哪怕以身化柴薪。
在两人的争斗之间,先动心的先认输的就是他自己。
看看吧,这个可怜的他的心上人意识不清,甚至到现在也只能窝在他怀里... ...还好他来这里了。
还好他在这里等了... ...也真的等到了。
忽然一只手猛然攥住了典狱长的手腕,他一低头就对上了蝉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小蝉嘴唇颤抖,他几乎是轻声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典狱长... ...您...您说什么... ...?”
冬蝉第一反应就是典狱长,是不是认错人了,在来到冰原之后,他从未听说过典狱长有心属之人。
他和典狱长的心属之人长得很像吗?相像到可以为了那相似的容貌放弃生命?
那他的代号... ...他的一切... ...都是相似那个人的?可是在冰原里面从未有人提起过这个人,也从未说过这类的禁区。
甚至冬蝉的代号都是第一次启用的。
蝉在陷入头脑风暴的时候,典狱长轻轻亲了亲蝉的额头。
他轻声的说着,从小蝉刚来冰原的时候,到越往后面,为所求真理而拼尽一切... ...为了那公正,为了那自由... ...为了那崇高的理想中的真理付出一切的样子。
“我想,如果你真的那么追求的话... ...那边让你去看看又如何呢。”
“你是闪闪发光的天才,确实不应该被困在塔尔塔洛斯冰原之中,我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只是在那一瞬间,冬蝉就醒了。
就像是猛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梦境之中,那种一瞬间从心底漫上来的荒诞的感觉充斥着身心。
这么久以来,他自以为的冒犯,他所做的梦。
都是真实。
而且典狱长还愿意如此纵容他。
典狱长亲口说了,他是... ...他的心上人。
典狱长忽然发现蝉小心翼翼的攀了上来,顺手护着蝉的腰,一双手轻轻解开了他嘴上的面罩,然后一个试探的犹豫的吻落在了唇瓣上。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忽然窝在了颈边,典狱长清楚地听到冬蝉轻声的在他耳边说。
“典狱长... ...冬蝉爱您。”
“冬蝉知错,冬蝉认罚。”
“求您... ...不要丢掉冬蝉... ...求您——”
浑身僵硬的小东西就在怀里,甚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但是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假的一样。
典狱长捏了捏冬蝉的后脖颈,小蝉嘴里咕叽一声,似乎是被捏的有些难受。
但还是乖乖的趴在怀里,很乖很乖的一只。
“... ...你为什么没有去伊甸。”
典狱长换了一个话题,他知道伊甸的管理者是总裁判长,他也确实是将冬蝉托付给了他,在知道天堂伊甸和地狱的进入条件之后,典狱长瞬间就确认冬蝉有资格进入伊甸。
但他只能进入天堂或地狱,自甘堕落。
如果他想再见到冬蝉,冬蝉便只能进入地狱,他担心引渡的使者没有将冬蝉送去伊甸,也抱着一丝说不清楚的念头,一直守在这里。
百年有余... ...他如古老的石碑一般长久的在这里伫立。
而直到今天,那只属于他的蝉,居然真的走了回来,走丢的小家伙自己回来了,但是却把自己养的并不好。
典狱长有些心疼,摸摸蝉的脑袋,但心里却也在庆幸。
还好他留在这里了,还好他在等待着,还好属于他的蝉,真的回来了。
... ...
... ...
当这座高塔的视角缓缓的拉高,便能看到那奔流不息的忘川河畔流淌着,不止经过一个建筑。
但是最大最高的枉死城高塔只有一个,而在忘川河的下流,有着许许多多斑驳高低不一的山川,那山川之中游荡着数不尽的亡魂。
那些亡魂就在忘川河畔等待着转生的人,那里同样有其他平行时空的典狱长... ...或冬蝉。
蛾子们数量确实不少,他们沉默的如同古老的守护者,极少有冬蝉守在这里,大多数的蝉都已经进入转生了。
也有很好的,因为愧疚和自责自杀留在这里的蝉,他们久久的徘徊游荡着,不知道那个能带走自己的人,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
但那就是更多的其他的故事了。
... ...
... ...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冬蝉撇嘴,趴在典狱长怀里撒娇。
“我... ...又不是没见过他们。”
那些他们,指的是那些徘徊游离在生死之地的冬蝉。
“那你认为这个结局不好吗?”
“不 很好... ...就是有点苦。”
“我的偏执和傲慢毁了我,也毁了你... ...典狱长。”
“嗯哼。”
温柔的大手搓了搓冬蝉的脑袋,典狱长其实有在思考要不要把小蝉丢去电竞世界,他的小蝉对游戏方面很擅长,他记得似乎有一个小蝉的同位体在那个世界做boss。
把冬蝉送过去作伴刚刚好... ...也是让他多打游戏转移注意力,免得整天把思绪放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
“小~蝉~”
忽然有人敲门了,门外似乎是的声音,典狱长道,“请进,门没锁。”
“呐哈,电竞世界那边联系上了吗?哈斯塔大人对于那些未来游戏世界的定位不算很准,这方面的定位技术顾问大人比较准?”
是她,典狱长沉思了片刻,rice身边是罗森,电竞身边到现在还没有和他碰过面...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