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眼睛发亮:“海外仙岛?好玩好玩!快说说,你在海外一待数十年,可是找到了?”
“我在东海漂泊三年,寻访无数岛屿,却始终未见仙岛踪影。”李牧蝉的声音低沉下来,“后来,直到一场风暴将我的船打翻,我无意中漂流到一座无名荒岛上……”
李牧蝉告诉洪七公和周伯通,那座岛不大,却奇峰突起,怪石嶙峋,当他被海浪冲上岸时,已是奄奄一息。
当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草庐中,身旁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李牧蝉挣扎着起身道谢,却发现自己的佩剑被挂在草庐的墙上。老者注意到李牧蝉的目光,见他是江湖中人,后来便指点一二。
年轻气盛的李牧蝉,在荒岛之上得那位前辈高人指点,起初,李牧蝉使尽浑身解数,却连老者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老者的树枝每次都能精准地点在他的破绽处,轻描淡写间便化解了他所有攻势。
老者精通天下武学,指出李牧蝉的剑法花哨有余,实用不足,没有发挥其原来万分之一威力。
就这样,李牧蝉在岛上住了下来。
老者没有告诉他姓名,只是告诉李牧蝉,他也是来到海外寻找仙人岛屿的踪迹,可惜一直寻找无果。
李牧蝉深刻知晓那人一身武学博大精深,既有少林武学之精髓,又有道家玄门武学之浩瀚,更是已经活了一百二十多岁。
每天清晨,那高人都会用树枝在地上画一些奇怪的图案,让李牧蝉照着练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李牧蝉渐渐领悟到剑痴所授的奥妙——那是一种超脱于具体招式的武学境界,剑随意动,意随心生。
“所以,你并没有找到你先祖剑仙李白留下的神秘岛屿和武学秘籍,一身出神入化的剑术功夫,乃是荒岛之上那位前辈高人传授的?”洪七公听得入神,连酒都忘了喝。
李牧蝉点点头:“不错,我和那位前辈在荒岛之上生活了二十多年,期间,我们也多次进入大海寻找仙岛,可终究是茫茫无所寻,我的武功本来浅薄无比,资质也是愚钝,而那位前辈不仅剑术如神,对于其他江湖各大门派的绝学也是信手拈来,在他所授剑意和高深内功心法后,我结合家传的青莲剑歌,经年累月之下,才有了如今之境界。”
周伯通兴奋地手舞足蹈:“太好玩了!海外居然还有这样的高人!我老顽童也要去找找看!”
洪七公沉吟道:“难怪李老弟的剑法如此超凡脱俗,原来有这一番奇遇在。”
正说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透过窗户,他们看到一队金兵押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从街上经过,那些人身上都有拷打的痕迹。
“又是反抗金人的义士……”洪七公叹了口气。
李牧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依照两位所言天下局势,看来金人在中原作威作福的日子,应该不会太久了。”
李牧蝉望向北方,眼中浮现出故乡的景象。
三十年沧海桑田,不知家乡变成了什么模样。他举起酒杯:“说起来,我离开家乡近三十年,如今也不知道家里情况究竟如何,我还得尽早返回山东一趟!”
三人再次碰杯,酒液在烛光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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