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不久前,送过闫默玫瑰糖,当时就用这荷包装,可另一个是从哪来的?
她心中奇怪,不由就着闫默的手,仔细打量那两个荷包。其样式、花纹、配色都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崭新的,另一个瞧着却很有些年头了。
新的那个是她送的,剩下那个……
闫默慢吞吞道:“十一年前,我随师父入京,曾在此处宫墙上等他。”
褚清辉双眼慢慢瞪大。
闫默又道:“有个小姑娘路过,将荷包送我。”
褚清辉呆住。
“她说,荷包里是她最喜爱的玫瑰糖。”闫默最后道。
褚清辉已经完完全全愣住了,怔怔道:“那是我……”
听语气,不知这是问话还是肯定。
闫默点了点头,煞有其事,“我听人口称公主,应当是你。”
褚清辉傻傻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跺了下脚指控道:“原来先生早就认出我了,故意不说!”
闫默眼中似有笑意,却又正色道:“并非有意隐瞒。”
褚清辉点了点头,听先生描述,十一年前,那会儿她才三四岁,如今早将发生的事忘了。一个人记得,另一个人脑中却一片空白,这时候,若记得的那人提起,也没什么趣味,况且,先生从来不是多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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