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新王历第四年 八月上旬(初春)
责切复派亲信来给复撒撑腰,解决秩序问题,亲信的威慑力自然比外来的复撒大。复撒负责出人,亲信负责当招牌,手下的战士负责执行,每个人都分工明确。
复撒:“比默斯,就按我之前带你们的时候那样做。如果碰到不服你的,请刚才你见到的那个人出面,碰见什么情况该怎么做我都留有笔记,你照着办。”
“是!保证完成任务!”
“如果碰到解决不了的,还是叫我,不过我要带着剩余的人去打仗,有些时候你要等待。”
复撒交代完后离开,集合自己的手下出去与两个队友汇合。他们两个人已经创造出机会,只等人齐。
两之发消息:来这个地点(地图标注)
两之:发现一支精锐,都是才进入二阶没多少等级的战力,和三阶差的远。这次把他们干掉正好满足我们的条件。先拿他们开刀。
复撒来到指定地点问:怎么打?
沉:我的人先去,打一会就退,之后要是他们追就在和两之接应的人一起原地抵抗,之后再退,到时候你从他们后面冲过来,我们前后夹击,一个都不放走。
复撒查看地形,说:你们最好把他们引到这个拐角。
沉:嗯。
沉派自己人去,殷礼站在他的身边:“大人,请让我去。”
沉:“危险。”
殷礼:“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人经历危险?请让我下去和他们一起战斗,我既然受您的命令统领他们,就绝不能与他们分割开。”
沉看他的决心坚定,也找不到个合适理由把他留身边,强制的话会让他留下悔恨,还是让他去吧。
上次他的副手死了,他抱着副手的尸体号啕大哭,身边的人都不禁潸然泪下。
“去吧,不过你要注意,你不能死。”
“是。”
沉的人与敌人开始战斗,殷礼站在最前方用自己的武力打倒三个敌人,身后的战士上来补刀,他们没有冲进敌人营地,而是等敌人从营地里出来,如果出来的多就直接跑。
“他们跑了!追!”最先赶来支援的敌人看到地上的战友尸体和远去的敌人。拔刀,向前大喊。
敌人追出,三个玩家都认真看着战斗,知道第一步已经完成。跑到预定地点两之接应的战士出现,两队合伙面向追上来的敌人。双方陷入短暂的对峙。
跑在后面的敌人陆续跟上,双方人数渐渐失衡,敌人看上去更多。
“我们人到齐了!杀!”敌人的领队喊道。之后他们一齐涌上来。
殷礼和青卢带人进行战斗,他们有刻意的划水安排,目的就是示弱方便敌人后面再追上来。他们边打边退,敌人稳步推进。弓骑兵游走,箭箭不中,枪兵抵抗,枪枪戳空。剑盾士只挡不攻。
两之和沉联系准备再后退,让复撒准备。
但直接在前面战斗的敌人领队发现他们的撤退队形整齐不混乱,下意识觉得不对,但身后没有看清敌人动作的人还喊着追杀,他也被裹挟着追上去。他跑的慢,边跑边思考。
但时间不等人,复撒的人已经出动。
跑了大约三十米,敌人领队这时下令停止追击:“都停下!他们两次和我们一打就跑是想引我们进入圈套,不能再追了。”他的话很有用,整支队伍都不再有追击的想法。
领队继续:“我们回去严加防范,走,后面的人注意,防止他们再杀回来。”
两之和沉看见他们不追了就不再让队伍后撤,而是返回追上去。三个玩家从大地图看的清清楚楚自己这边两波人距离敌人的位置。敌人没想到圈套不在自己前面,而是在自己身后。
“他们回来了。”敌人队伍末尾的战士大喊。
领队:“准备御敌。”
敌人将兵器都对准沉和两之的人。
两之@复撒:步子放慢,让我们先接敌。之后你再偷背身。
合伙一起的战士也将兵器对准敌人,双方再次陷入对峙,不过这次是战士们步步逼近。
青卢搭箭一次射中三个前排敌人,殷礼抓住机会率先冲上去撕开缺口,身后战士们跟上,两方打在一起。这个时候复撒的部队立刻加速,成功在拐角处偷了敌人的背身。
前面有多种兵器压制,身后有四阶单位挤压,这些敌人挨了痛打,天山每一斧都会使一个人的脑袋落地。还会扛起敌人尸体向敌人的阵型砸去,破坏他们的阵型。
陷入绝境的敌人逐渐被消灭,一个不剩。
考虑到自己现在手下的战士数量不多,刚还死了几个,这样的战斗实在打不了几场,于是在后面打完两场袭击战后。
沉提出:“把我们的人都分散到这里其他的部队里吧。我们的人战斗力强战斗意志也强,在那些废物们溃逃的时候我们的人可以作为榜样进行激励。”
复撒:“我不是很同意。你说的那种工作类似苏联的政委,我们的人没有对应的能力,或者能力不成熟,他们只是战斗力强,分散下去会被那些人拖累。不如我们整体行动激励。”
两之:“我也觉得。按复撒说的来吧。”
沉:“那好吧,我们的人现在数量不多,打不了几场仗了。”
复撒:“混在友军的部队里可以减少一点伤亡,还都是更大规模的战斗。比现在的效率更高些。”
沉:“行,我们走。”
四天后。
索维茨坐在帐中,他这个位置一直有敌人的骚扰。言行军惧怕他们这支从边境打出来的部队。因此这里被重点关照。
现在得到确切消息,敌人派了一千多人在附近准备进行袭击,而且后面还有同等规模的敌人部队。
“伯爵大人,有敌人来打我们。”
索维茨:“派勇士鲁伯涅去消灭他们”
索维茨思考如何应对这像苍蝇一样烦的敌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睡过好觉了。可涅普的死又导致没人能给他换班。
再次打开地图仔细研究这次敌人的动向,不知不觉时间流走,正全神贯注研究的他被传信兵打断思路。
“大人,勇士鲁伯涅死了!”
他惊讶的拍桌子,桌子上面的地图和杯子为之震颤。
“死了!”
传令兵紧张:“是。”
“怎么死的?”
“被敌方的将领刺中胸膛。我们的人把他抢回来时已经死了。”
最能打的居然死了!那我还能派谁出战?
“敌人现在退了吗?”
“退了。”
“去找附近的那个门古门图,让他带着能打的将领来我这里支援。快去。”
门古门图带人来时,正好看见敌人来到索维茨营地附近,为了进去,他派人去战斗。
“怵廉,上。”
那个被叫到的战士带人去与敌人战斗,门所门图带着其他人进入索维茨的营地,正当队伍最末尾的人进去时,听到身后传来喝彩声,那是敌人在欢呼,怵廉被杀死了。
门所门图和其他将领陷入短暂的惊慌。参见索维茨后,他决定派出自己这边两个不强的将领一起去,打赢了就赢了,输了那也只是武力不高的将领,虽然说起来很没人性,但这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门所门图看着这些人,他都舍不得。但现实又不容他舍不得。
“你们两个,一起上,必须拿下那个敌人,为怵廉报仇!。”
二人领命去。
索维茨招待这些人,等候消息,做好心理准备以应对后面的噩耗或喜讯。
终于盼到传信兵到了。
门所门图先开口询问:“怎么样?”
传信兵:“敌人退了,我们的人一起上后那个敌人有些招架不住,就立刻带人撤走了。”
门所门图:“那个敌人都没有受伤吗?”
传信兵:“我站的远,看不太清,还是等两个头领回来亲自和您说吧。”
门所门图招手示意他退下。
索维茨:“鲁伯涅死了,我这里没有能带兵的将领了,还好你们就在附近。”
门所门图疑惑:“您帐下的大将应该很多啊,怎么会没人用?”
索维茨:“他们都被侯爵分配了任务,只给我剩了一个鲁伯涅。这个敌将出乎意料的强。”
门所门图点头,怵廉在他手下算强的,居然这么快就阵亡了。想到这他忽然要招那个传信兵回来再问点事情,可这时他的两个手下已经回来。
两人右手抚心跪地,右边的人说:“拜见伯爵大人!”
索维茨:“起来吧,你们和我说说那个敌人。”
两人相顾,右边的那个开口:“那个敌人骑着马用一把枪,枪术不快,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都能躲开或招架,但身法灵活,我们有好几次攻击都被他躲开。”
门所门图:“既然是那样的敌人,那怵廉也不会死啊,肯定有蹊跷。”
索维茨:“我也觉得,鲁伯涅战斗经验丰富,我听到他被枪刺中后还以为是个多么强的敌人。等等,你们确定是刚才那个杀死你们同伴的敌人吗?”
将领:“就是!我们一定没看错。”
另一个将领说出自己的猜想:“或许是有什么阴招,见我们是两个人不好施展,所以才这么快退走的。”
门所门图:“怵廉的尸体带回来没?”
将领:“已经带回来了。”
索维茨:“你们先去休息吧,如果敌人再来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门所门图:“嗯,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下午吃完饭,就又有敌人前来。依旧是派出那两个将领。
出去后看见那就是之前见过的敌人。两人有上次经验,知道敌人枪法慢,挺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冲过去。
索维茨等人通过传信兵确认是之前那个敌人后,放心些,但还有担心。
天色渐渐黑了,而什么消息都没有。门所门图有些着急,但又怕等来噩耗,那样对自己这边的士气打击很大。
今天已经累计跑了五公里多的传信兵:“报,我们出战的两位将军都阵亡了。”
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门所门图说不出话来,他现在身边就剩两个人了。
索维茨:“为什么两个一起上还打不过?这敌人究竟做了什么?”
传信兵:“敌人杀死我们两个将军后还说,明天中午他会带大军来,要是还没有人打赢他,他就荡平这里。”
有一个声音怒道:“那毛贼怎么敢的!明天中午我去,一定拿下他的人头给我的三个兄弟报仇!”
众人看去,是门所门图手下最强的将领。他向前走几步转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诸位大人别怕,我一定能拿下那个敌人。”
门所门图舒心喜悦道:“这是我麾下最强的人,瓦托。他的武艺高过我麾下其他人,有他在,一定能拿下那个敌人。”
索维茨:“与之前的两个相比怎样?”
瓦托:“我们之间常有对练,就算是三人一起上我也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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