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虽然怒冲冠,但文虎还没有完全的盲目到,将我也归类于这里的人之列的地步。
我回头寒一眼,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那辆马车,这个时候轻轻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便放开他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大门口,然后说道:“两位大人,他们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跟皇帝陛下说。”
“……”
“但听不听,都在皇帝陛下。”
“……”
文豹抓着手里的缰绳制住座下不停摇头晃脑打着响鼻的马,说道:“可我人,没有什么好话要说!”
这个时候,贺兰弼也慢慢的走到了大殿外,笑着说道:“两位千万不要这么武断。如今天下大乱,人人自危,我们在这个地方恭迎圣驾,也是为了向皇上献治国良策,以免生灵涂炭,苍生倒悬。皇上又何妨一听呢?”
“治国良策?”
文虎冷笑了一声,用眼角眼后面城楼上那些弓箭手:“这就是你们要献的治国良策?”
贺兰弼微笑着说道:“在下就不妨直说了,皇帝陛下……的确志存高远,但刚愎自用,阻塞言路,臣下哪怕胸中有万言,也难以上达天听。所以今日,我们不惜兵谏,只望皇上能纳言改过,任贤黜恶。这样的话,臣下等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
他的这一番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连我在旁边听着,都要觉得感人肺腑了。
如果,我事先没有听到他们的计划……
如果,在我问他们如何处置裴元灏的时候,他们没有露出那种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抬眼面那些弓箭手,他们手中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成百上千的光点对准的全都是这辆马车,,是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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