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着我把喝空了的碗递回给那个侍女,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忍着一阵一阵涌起的恶心,不停的拍着胸口,却见他站起身来,便问道:“你做什么去”
“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哦”
“你休息会儿吧。外面冷,不要总是出去。”
“嗯。”
我点点头,这样的乖巧似乎让他很高兴,像逗孩子一样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然后微笑着转身走了。
等到他一走,那些侍女们进来收拾完了碗筷,屋子里便又安静了下来。
我坐在桌边,感觉到周围那近乎沉寂的安静,只有风吹过屋外的竹林,传来的沙沙声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动静。
阳光,一点一点的移开了。
“唔”
一声低沉的,带着一丝情潮未退时的感性和暗哑,在我的耳边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唇瓣,轻轻的揉压着我的耳朵,耳垂也落入了他的口中,被牙尖轻轻的啮咬着,传来一阵细碎的痛痒。
我忍不住微微挣扎:“不要”
一开口,声音也是支离破碎的,几乎一整夜的呻吟和求饶,到现在我的声音也几乎全哑了,只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干涩得咳了起来。
这时,那紧贴着我后背的,汗湿的胸膛才起身离开,仿佛有人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了一会儿,一只手将我用力的抱了起来,而我陷落在那汗湿壮硕的胸膛中,还忍不住咳了几声。
“来,青婴。”
杯子送到了嘴边,感觉到水的润泽,我急忙张开嘴,温热的茶水立刻灌入口中,解了身体的饥渴,我大喝了几口,却因为吞咽不及,又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他急忙将杯子放到一边,小心的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好一点了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喝点水”
我摇了摇头,将目光从他潮红的脸上移开。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这些日子的确如他所说,我没有什么事可做,也没有事情让我来做,每天就是在这内院里修养;平时要找他也很难,毕竟他有那么大的地方要管理,我也不好既做不了贤内助,还去拆台的理,所以多数时候我也不会去烦他。
可到了晚上,却是另一回事了。
我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每天都睡得很早,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着了,可即使这样,还是会被他落在耳边的炙热的吻,和带着寒意的,伸进被子里轻轻抚摸的手从睡梦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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