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办护照的事也得抓紧。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出国这种事，是不是得按规矩请示汇报一下？

回到宿舍，杨晓帆不敢耽搁，立刻给包杰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不方便把事情说透，只能先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巧的是，包杰说他正好也有事找杨晓帆，两人便约在清华校外见面，依旧是在包杰的车上。

刚坐进车里，杨晓帆便半开玩笑地问道：“包处长，咱们部门的经费就这么紧张吗？”

“嗯？怎么这么说？”包杰正低头调试着车上的防监听设备，闻言有些纳闷地抬头看他，“小杨，这话从何说起啊？”

杨晓帆笑着解释：“你看咱们这几次见面，次次都在车里，连找个茶馆坐下聊的钱都没有？”

包杰无奈地耸耸肩：“我也不想啊，可和你见面真没这笔经费审批。再说，车里有防窃听设备，稳妥些。”

“其实我请你也行啊，”杨晓帆摆摆手，“总在车里见面，感觉怪别扭的，咱们聊的也不算什么机要秘密吧？”

包杰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这是纪律，小心无大错。对了，你上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部长特意批了嘉奖，算是给你的肯定。”

杨晓帆眼睛一亮，追问：“那……有奖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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