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动作顿住,转而走到阿紫跟前,将其整到一半的衣领一把扯开。
“你干嘛?”阿紫怒声问道。
阮星竹定定地看了阿紫肩头的“段”字两秒,不答反问:“你这个‘段’字怎么来的?”
阿紫看了她一眼,蹙眉道:“从小就有的,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肩膀上也有一个?”
说着,她作势去扯阮星竹的衣服。
阮星竹道:“你是不是有一个从小就带在身上的金锁片?”
阿紫动作一顿,面露狐疑:“你怎么知道?”
阮星竹又问:“上面刻了什么?”
“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还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阿紫这时意识到什么,如实回道:“是后面那句。”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阮星竹热泪盈眶,激动道:“我是你娘啊,你肩膀上的字和金锁片都是我留下的。”
阿紫呆住。
哐当!
房门口,阿朱一时失神,身子跌靠在门框上。
孟礼走过去把她搀起,温声问道:“突然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阿朱回过神,压下心中激荡的情绪,回道:“康先生和他几位同门今天离开,打算向公子爷你辞行。奴婢正好遇上,他们便托我过来和公子爷你说一声。”
孟礼颔首:“那我去见见他们。”
孟礼离开后,阮星竹对阿紫道:“刚才那个是你爹,他是大理的镇南王,我带你去见见。”
说着,她就要拉着阿紫往外走。
阿紫一怔,没有动,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刚才那个被人背着连尿都控制不住的男人。
以前她和几个姐妹聊天时说的废物。
是她爹?
阿紫感觉老天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转头对阮星竹提出质疑:“你说你是我娘,怎么证明?他是我爹,又怎么确定?”
阮星竹道:“你肩头的段字和随身携带的金锁片就是证据。你还有个姐姐,情况和你一样。我也在她肩膀上刺了一个段字,留下了一块金锁片,上面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你们肩膀上的段字,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段。”
“我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他就是你爹。”
“好了,你赶紧跟我去见见他。”
阿紫依旧没动弹,转头望向阿朱。
阮星竹注意到两人似有情况,不由问道:“这位姑娘是?”
阿紫道:“她是我姐姐,叫‘阿朱’,我叫‘阿紫’。”
阮星竹一愣,继而激动地看向阿朱:“你真是……”
阿朱点头,从怀里拿出了自己的金锁片。
阮星竹过去接住一看,再次热泪盈眶:“好,太好了!”
“没想到我居然能一次找到你们姐妹。我们一起去见淳哥,他一定会很高兴,走。”
阿朱点点头。
阿紫依旧不为所动。
见阮星竹不解,她幽幽道:“你们当初为什么抛弃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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