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面对以前的萧天,她这会儿要么会一拳捶过去,要么就会翻身压倒他,掐住他的脖子说一句“敢逗我”,然后两人就会是一番激烈的纠缠。
可现在她面对的是裘岩,她的反应只是含羞地垂下眼,不敢看他。然后,她的手指还捏住捆住她的领带的两端,用力地搓着。
这样的图景,裘岩知道他不需要再过多勾引她了,不然,味道就不对了。
他拉了一下捆住采月双手的领带结,轻轻一抽,领带松开了。但他并没有把领带扔到一边,而是双手拉着领带封住了采月的双眼。
再次把领带结好,裘岩又俯在她的耳旁,很邪地说了一句:“很快,我要让你舒服得发抖,疯狂到尖叫!”
就算这一次他没有准备充分,他也一定要让她与他的第一次兴奋到哭!
裘岩一再的挑逗让两人的活动还未正式开场,采月的双手就已经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深蓝色的单色床单因为她的紧揪,皱成了两朵妖娆的花。
裘岩的吻盖了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采月的心理防护的确已经面临最后的崩毁了。
裘岩的吻力度中等偏重,热烈而不粗鲁。他没有和萧天一样,在采月的脖子上故意留下宣示主权的吻痕,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宣示主权法对萧天不仅没用,反而会刺激他对采月施暴。
吻一路蔓延。
眼睛无法使用的直接结果就是,采月更敏锐地感受到了裘岩的每一处吻和每一下爱抚。那些细微的感受虽然暂时还不至于令她像裘岩刚说的“舒服得发抖、疯狂到尖叫”,但真的已经让她的心发颤,令她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发出无法自控的叫嚣。
只是,有一个意外令裘岩的动作节奏稍微地发生了改变。
这个意外是裘岩看到了采月肩上的那个咬痕。曾经他是第一个在这里留下咬痕的人,但后来萧天残忍地把她的皮肤咬破得更深,让她性感美丽而光滑的肩,留下了现在这样一个明显的咬痕。
这咬痕并不狰狞,甚至很有味道,几个排列得很整齐而匀称的齿痕,像是在对人说起这咬痕背后一段香艳而旖旎的往事。
裘岩因为这咬痕,动作突然就加重了。
咬人他当然不是不会,只是他还不至于学萧天,在采月的另一边肩上也留下这么一个咬痕。因为可以预见的结果很可能是,以萧天那变态的占有欲,他极可能会再次咬破采月的肩,把他留下的咬痕再次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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