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翁玉一个人端着餐盘坐在了另一个角落里。她是公关部经理,平时很多时间都是在外应酬,在公司时也大多数时间与本部门或其它部门的同事一起吃饭。像今天这样一个人用餐的时候很少见。
“翁玉姐过来一起吧”采月看见翁玉只有一个人,就主动招呼翁玉过来和他们一起。
翁玉今天本不想来餐厅吃饭,但终究还是来了。犹豫之间就比平时晚了许多,部门的同事也都吃完了,所以她就一个人来了。她很不想过来凑这个热闹,但采月的主动邀请让她找不到拒绝的托辞,只好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裘总”和裘岩打了个招呼翁玉就挨着采月坐在了裘岩的对面。
裘岩微微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翁玉姐,你父亲看起来真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我觉得我和他很有几分亲近呢”
“是吗我父亲的确是个看起来很平和的人。只是他的情绪都压在了心里,所以他心脏不是太好。”
翁玉笑得有些不自然,发生了上个周末和裘岩在酒店那样的事,她做不到可以单独面对裘岩和采月中的任何一个人。
对裘岩那夜绝情地抛下她,她心里并无恨意,却只有越发地爱他。她一直放不下,但以前未曾道破,两人还可以都装做没事一般。可是有了那晚的事,她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强自镇定地面对裘岩了。
对采月,在心里她是极其羡慕和嫉妒,甚至到了有些恨的地步。但她又并非那种狭隘狠毒到因为羡慕嫉妒恨就真的可以一再做出害人之事的女人。因为曾经她与程怡的合谋,在心里,她对采月的感情一直是复杂的,既有羡慕嫉妒恨,又有惭愧和报歉。
“要紧吗”采月脸上的神色很有些紧张。
“大前年做了搭桥手术,医生嘱咐不能激动。自从得了这个病,父亲要比以前注意得多了。”
裘岩自从翁玉过来一直没开口说话。
翁玉快速地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去,就想离开。她端起餐盘站起来,刚要开口说离开,因为紧张手一软,餐盘倾斜了,盘中的汤汁洒到了采月衣服上。她受惊一样地放下了餐盘,连忙拿起手边的餐巾纸去吸那些汤汁。
“采月,对不起,我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翁玉姐,要是连你都说你是毛毛躁躁的,那我真要无地自容了。”采月说得很由衷,翁玉是圈子里有名的气质美女,细致周到是所有人对她共有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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