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玉一直不断找借口说服自己裘岩是因为另有目的才与采月接近的,但两年多了,眼看着裘岩与采月的关系越來越近,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了。
她不知如何面对面前的这个事实,因为以裘岩的身份如此屈尊地等在这里,即便他对采月是阴谋,但这种忍耐与付出依旧让她吃味。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采月要在这里吃面,而裘岩只是顺着她的心意做陪的。
“难怪我觉得这地方我好象來过。你家就住在附近对吗?”裘岩这才明白自己之前对这里产生一丝熟悉感的原因。
“是呀,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又是天黑,您只來过一次,能记得來过已经很不容易了。”翁玉的落寞无法遮掩。
裘岩曾经经常带她应酬,应酬结束裘岩常会让司机送她回家,偶尔他也会陪她一起,但他总是习惯性地在车里闭目养神。只有一次是他亲自开车送她回家的,而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服务员也讶异两批客人居然认识,打完招呼就再次回到了她的工作台后。
翁玉为双方做着介绍。裘岩和采月都热情地和翁父打招呼。裘岩想起翁父心脏不太好,就特别问候了一句:“伯父的心脏好多了吧?”
“好多了,谢谢裘总您还挂念我。”翁父对裘岩的细心和关怀很感动。
翁玉刚介绍完彼此的身份,面馆里的服务员又开始叫号了,正是裘岩他们的号。裘岩和翁父推让着让对方先进门。
“现在不是在公司,我就是晚辈,伯父您请!”
裘父盛情难却,先进了面馆,然后四人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走到一张不大的方形空桌前,在这空桌周围坐下了。很快有服务员过來热情地招呼他们点面。
“翁玉,我和采月是第一次來,你和伯父是这里的常客,你们替我和采月点吧。”
翁父很热情,他对面前这位有成人之美又儒雅英俊得一踏糊涂的裘总和漂亮得让人不忍移开眼的周秘书印象非常好。听了裘岩的话就非常热情地为他们介绍起这里的面來,还根据裘岩和采月的口味分别介绍了两种面。
四人正等着上面时,一个服务员走到了他们的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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