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心痛又在心底漫延。他的身份闪耀而张扬。他却必须保持变态的低调。一个正常人要如何地压抑才可以长年地过着这种在聚光灯下的黑暗生活。所以他才会有那些暴力的反弹行为吗。那是他的另类发泄吗。
“好惬意呀。二位介不介意我一起加入呢。”
采月一听这声音头皮一阵发紧。都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却是一想萧天萧天就到了。
萧天不想让采月感觉到他的紧逼。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任由她和裘岩无底限的交往。像今天晚上这种活动显然就是远远超过了他的容忍限度的。
裘岩不允许萧天再有以前那种对采月的冒犯活动。萧天更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
采月对裘岩有一种超然的信任。但对萧天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萧天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出现她立刻全身紧绷。忽地一下捂着胸口就坐了起來。裘岩立刻抓过一条大的浴巾就递给了她。她坐着转过身去用浴巾把自己围好了。
萧天身着浴袍已走到两人身前。这一次的场面比上次在马场三人相遇还要冷、还要暴。
三人都僵在当场。空间原本令人昏昏欲睡的仙境轻音乐。这会儿因为三人间的僵持都似乎有一些变调的意味了。
“泡也泡过了。按也按过了。接下來还有什么活动要进行呀。”萧天的话酸得让人牙都可以倒了。又冷得让人牙齿想打战。
裘岩起初的惊讶过后很快就镇定下來。
“运动完放松完。我现在要和采月一起共进晚餐了。”
“我正好也刚放松完也肚子饿了。一起吧。”
两人一起看向按摩床上的采月。
采月恨不得重新一头扎进池子里去再也不要出來。
“我…我不饿。我想回家。”
“那我送你回家。”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说的同样的话。
采月吓得双手举起就想捂住耳朵。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她说得有些怯怯的。
在心里。她对于自己被萧天撞到这样地光着身体在裘岩面前是很有些发怵的。毕竟。萧天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种不自觉的委身意识的。就仿佛萧天才应该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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