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离开前对他说的话一遍遍地在他的脑中回响:“你的爱太霸道、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这些话让他懊悔不已。他承认他对采月的确太过霸道。他甚至那么多次不顾她心意地占有了她。他像个顽劣的孩子一个劲地只拼命地要他想要的。却忘了他想要的是一个有自己**感情和意志的人。
但这些话也让他倍觉委屈。他的父亲长年外驻部队。母亲一个人含莘茹苦地抚养他。他才十岁母亲就也永远地离开了。他从小无依无靠却还成为别人的依靠。不管是妈妈的教导还是他实际的境遇和经历。他都认定想要什么就只能靠自己拼命去争取。
从小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沒有退让和妥协。而只有进攻。所有的退让和妥协最终也只是为了更完美的进攻。可是在这段感情里。他越是拼命地抓紧就越是可怜地失去。
他的迷茫让他一次又一次发动无情的进攻。又一次又一次不确定地后退。不管前进还是后退。他都将采月越來越远地推离了他的身边。
他在那黑暗中坐了整整一夜。他不敢躺回到那张床上。他宁愿就这么坐着。坐在这间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的房间里。
回到家第二天采月就联系了刘艳红。她手术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时间了。这三个月时间也不知道“颜”如何了。
刘艳红一接到采月电话就兴奋地上门來探望了。抱着采月哭了个稀里哗啦。这么多年死党的交情真不是一言两语可以道尽的。哭罢。刘艳红睁着微微红肿的眼睛看着采月也同样红肿的眼睛。
“你这回大难不死必要有大福。你和萧天的事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公开啊。”
采月闻言脸色一暗:“我与他是不可能的。话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不希望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
刘艳红惊得三魂七魄都快找不着北了。
“我说祖宗。你真是我的祖宗诶。你不要裘岩我就一直想不明白。后來见到萧天我终于明白了。原來你的真命天子是另一位顶级钻石男。可现在你居然又告诉我萧天你也不打算要了。我说。你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呀。啊。你是不是嫌我的小心脏太强壮了想给我整个心率不齐的毛病出來。啊。”
采月也不解释。也不打断刘艳红。就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我说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俩还是不是死党了。这么大的事你瞒得我是滴水不漏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快被你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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