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看着季姨娘盯着舒氏的模样,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了。
季姨娘和三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季姨娘如此的恨舒氏。
晏老太太瞪了一眼舒氏,然后才问不远处的陈大夫,“陈大夫,卿姐儿的病情怎么样了?”
“回老太太话,四小姐本是偶感风寒,但是……”陈大夫垂下眼眸,支支吾吾的不敢将话说全。
晏老太太皱了皱眉,握住檀木佛珠的手又紧了紧,“你,但说无妨!”
陈大夫在听了晏老太太的这句话后,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四小姐昨儿夜里不知为何受了寒,现在病情比前几日更严重了。而且,四小姐的汤药……是馊的!”
陈大夫话音一落,舒氏便急忙的看了过去。
此时,舒氏的右脸明显比左脸肿了一些,她看着陈大夫,有些惊讶地说,“陈大夫,你方才怎么不说?”
“三太太你真是冤枉我了!”陈大夫抬起头,言语里带了几分诚恳,“你没有问我,我怎么说?”
舒氏在听了陈大夫的话后,本来苍白的面容,像是染了一层蜡一般。
在一边的晏老太太却没有多注意舒氏的神色,她只是重复了刚才陈大夫的话,“夜里受了寒?还吃了馊的药?”
“是!”陈大夫不敢去看晏老太太的眼神,又将头低下了。
晏老太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舒氏就低吼了一声,“舒如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卿姐儿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厌恶我,又何必将怒气发泄在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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