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上吴乞买言说此举是为了避免刘行从五台山出兵、直接去攻打燕京城。实际上粘罕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惧战、这是避让之举。
待他气愤异常地大叫不明何意时。斡离不才说出是他上疏在前、吴乞买准奏加入新圣意在后这件事。
一听到居然是斡离不私下背着他给吴乞买上奏疏,才引来现今这事。一心想着继u与刘行血战到底、誓要为一众死去的女真勇士,尤其是要为重伤几乎致残那个四太子兀术报仇的粘罕,顿时冲进了斡离不大帐内、与他当面对峙起来
听闻粘罕的咆哮,斡离不却不想与他争执、忽然转身走向一边、口中说道:“大王的诏令已下,你再与我争执又有何用我不战,只为保存我女真人的精壮。你要抗旨去战,自管带着你的人马再去打东峡关便是,我绝不阻拦。”
再打东峡关,听到这话以后。粘罕顿时被斡离不这话给说得无言以对了。
粘罕十分清楚,真要是他再去打东峡关、下场只会是一个:他手下那几族的女真勇士绝对不会活着回来多少。他也将注定步兀术的后尘、成为又一个被信王兵弄得不死也会半残的大金国名将。
打、的确打不过,不打、却有很不甘心。一时间粘罕气得只是干瞪眼、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是死死地盯着斡离不不再开口。
正当两人这样无声对峙的时候,忽然间帐门打来、刘彦宗闪身走了进来。
一见到二人这幅景象,刘彦宗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走到粘罕的身旁后,轻声说道:“粘罕元帅,您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撤tui、属下倒是可以让您出口恶气再撤兵。”
“你有何计谋”闻言侧头瞪住了刘彦宗,粘罕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刘彦宗再次淡淡笑了笑,面露诡色地低声说道:“何必一定去攻东峡关,东峡关北面不是还有几个军寨已落入信王兵的手上吗我已谴人探明,现在负责镇守那四寨的只有刘行那厮起家旧部李壮手下的四营兵马而已。若是元帅不甘心就此撤tui,何不先去打掉李壮、杀掉刘行一个旧部,让他也好好心疼上一番再行撤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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