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淑郡主听罢,也只是笑:“一家有女百家求,我便说了,你二妹妹是个顶好的女郎。现在各府夫人,都想看看她呢。”
她告诉自己表兄:“我原也是邀请三位姑娘,没曾想杜四郎竟也与你一般。而且听闻,他对二姑娘一见钟情,不似你,你毕竟是听了你母亲的话……”
话音未落,俞挽弓涨红了脸:“谁说我只是……听了我娘的话……我并不是头一次见二姑娘,之前见过……见过一回,也是……”
那心生欢喜四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柔淑郡主摊手:“那可没办法,你自己想呗。”
其实若是有心思的郎君,见二姑娘与那杜四郎更为亲近,可能会思虑一番,不如寻其他二位女郎。
毕竟司家三位姑娘,另外两位女郎都未曾成过亲呢。
但是这俞挽弓,却也是个固执的。
且不说他喜欢的是二小姐,即便并没有这般特别喜欢,他也绝不可能见二小姐不成,就去哄着其他二位小姐。
若真如此,岂不是辱没了三位小姐?
俞挽弓不甘示弱,走到二妹另一边,对她嘘寒问暖,又注意着旁边玩耍的孩童,防止他们奔过来,撞到二妹。
二妹虽然做好了准备,心中还是有些郁闷。之前听她们说,这两位都是老实本分的,怎的现下看来,都有些能说会道呢?
杜知戎被俞挽弓的举动,弄得愣神。他虽然是武将,反应却不慢,立刻明白这人,竟然是来跟他抢心仪姑娘的?
这怎么行。
他便滔滔不绝,开始讲述边防事务,讲得那是绘声绘色,听得二妹都忍不住好奇了。
见二妹好奇,杜知戎得意洋洋。边防即便没有战事时,军营里的男人也没有什么玩乐的地方,最喜欢就是聚在一起打牌吹牛。
时间久了,一个二个都练出嘴巴上的本事,故事讲得那叫一个精彩。
这一点,俞挽弓自是落了下风,绞尽脑汁都没办法,只好展现自己的温柔,三五不时说一句,让二妹小心足下,或者是提醒她旁边铺子的花灯甚是好看。
花灯商家自然也会做一些节目,那猜灯谜就是其中最火热的。俞挽弓虽然是兵马司的人,但他文采很好。
连着猜中几个灯谜,还得了一盏十分好看的灯,要送给二妹。
二妹惊讶不已:“你真是厉害。”
“少时向学,这些灯谜倒是不难。”
俞挽弓谦逊说着,还不忘抬头挑衅杜知戎。
杜知戎气得七窍生烟,他是实打实的武将,不至于才学不通,但对比之下,肯定不如俞挽弓啊。
眼见着俞挽弓将花灯递给二妹,就好似送上那定情信物一般,急得杜知戎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后面被杜上歌抱着的小霞儿眼尖,看到与娘亲在一起的男人,将一盏十分漂亮的花灯递给娘亲。
她抚掌大喊:“灯,娘,霞儿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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