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要走,谁也不敢留,一大帮武警傻怔怔的看着教官大人走向站在太阳底下的小姑娘,心中唯一庆幸的是好在没让任何记者进来,要不真不知会写些什么。
冲往二楼金店的田良善等人更加庆幸没有记者和亲属在旁,否则,他们不知该怎么收拾局面,而楼上的情形让狄朝海在很久后无意中对曲七月说起时仍心有余悸。
金童玉童也受了惊吓,早将去打探的事给抛之于九宵云外了,待镇定下来感觉说了也什么用处,干脆闭嘴。
曲七月板着一张苦瓜脸看着煞神大叔走来,恼得暗暗磨牙,混蛋大叔竟让她看血腥场面,分明是在摧残挑起国家民族未来发展重任的栋梁的幼小心灵,可耻可恶!
哼,等拿回自个的钱,以后见着大叔绕路走,离煞星远远的,免得被祸害到。
伟岸的男人靠近,挺拔高大的身形像山一样雄峻,他站在距她三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娇小的小丫头,看着她面色惨白却仍镇定自若,冰山似的面孔微微缓和了一点。
“走。”
没有多余的语气助词,冷硬简凝的一个字,典型的惜字如金。
!
听到冷冰冰的一个字,曲七月火气又腾腾的往头顶蹿,大叔的嘴缝了还是多说一个字会死吗?多说几个字又不会死人,用得着那么爱惜口水么?
原本很佩服他的,好歹他刚为民除害了,不看尊面看佛面,看在受害者被救的份上本想给他点好脸色,现在,她一点好颜色也不想给,绝对不能给!
心中气怒难消,也没挪脚,绷着脸,伸出手:“拿来,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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