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忭干笑一声:“去读。”
张汝霖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对父亲认真道:“父亲。你虽没有得解元,但儿子相信你还是能考中状元的”
张元忭突然没来由一阵感动:“父亲也在努力读书,日后总要争一争。”
徐元佐已经走了过来,笑道:“后年大比。子盖兄必能一举夺魁。”
张元忭打发了儿子,对徐元佐一笑:“承蒙吉言。不过我尚未决定去应试,总觉得有些欠缺火候。”
你可是隆庆五年的正牌子状元郎啊
徐元佐道:“我前日起课耍子,兆见如此。子盖兄若是不信,大可与我赌赛。”
张元忭笑了笑:“此言有趣。我总不能赌自己考不好。”
徐元佐也笑了,反正是胡扯开玩笑,他真考中了状元,随便写封感谢信可以流传后世了,还赌什么。
张元忭自度看不透徐元佐,不过并不怀疑此子的胸襟和眼光。既然如此,耽于犬马飞鸟,必然另有隐情,自己如此告知徐璠,也算完成了嘱托。
徐元佐见张元忭不说话。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些压力的。到底人家是状元,从唐初到清末,一共只有五百零四个状元。在每三年一次的全国大考中夺得头名,足以证明此人的文史哲功底之厚,气运之强。
两人静静在园子里走了一程,此时江南已经青草遍地,枝繁叶茂了。张元忭说起自家在鉴湖东山的别墅,又说绍兴地方风俗趣事,倒不觉得无聊。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徐公请佐儿哥过去说话。
“是什么事”徐元佐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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