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这帮宗亲子弟,书或许读过一些,平日处理一些田产商务还算过得去,要玩这个可就只有干瞪眼了。被徐元佐一通碾压,灰头土脸只能坐着喝闷酒。
徐元佐又准备了一些尖刻的笑话段子,只等沈氏子沉不住气,开始言语挑衅。正好回敬过去。
谁知这帮沈氏子却被徐元佐的咄咄逼人吓住了,别说挑衅,就连一句不敬的话都不敢说。言必用尊称,语必带谦辞。却叫徐元佐吃了个闷憋。
沈玉君却以为徐元佐是故意要给这些宗亲难堪,好叫他们没脸面,从而保住她的家业不至于外流,心中感念,自不去拆台。
沈本芜辈分最尊。又是主人家,可惜一来就折服在徐元佐的博学之下,看徐元佐做什么都是对的,更不会为宗亲说话。
徐元佐不知不觉中称了一回小霸王,等筵席散了,冷风一吹,方才醒悟过来:幸好对面没个有才学的,否则自己不小心就成了装逼不成反被打脸的典型啊看来凡事存了对抗之心,必落下乘,古人诚不我欺。
就在徐元佐准备低调一些结束这次跟沈氏的接触时。却听得外面有些嘈杂。
很快这嘈杂声便由远及近,传遍了整个沈家花园。
此时筵席将散未散,花厅里因为徐元佐锋芒毕露,所以散得早些,正堂上诸位大人乡绅却还在饮宴说话,连他们也都一同惊动了。
棋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对徐元佐悄声耳语:“佐哥儿,是有官差闯来了,听说带的公文,并非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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