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且问大兄,若要脱光一个大家闺秀的衣裳,都有哪些可能的情形?”徐元佐笑问道。
“呃……这……”徐元春哑然。
“第一,她的侍女服侍她入浴,自然是要脱光衣裳的。”徐元佐道。
徐元春松了口气,这个答案还算正常。
“第二,山匪盗贼,管你美人如玉,只是一味强力撕扯下来便是。”徐元佐道。
徐元春道:“这……固然切题,却是太凶残了。”
“第三。”徐元佐轻笑,“便是有个才华横溢得满地流淌的年少多金贵公子,以情感之,以色诱之。以南北珍奇悦其耳目……别说脱光衣裳,就连夤夜私奔都没问题。”
徐元春凝视徐元佐,接口道:“你所谓的第一种,便是七篇出身,入阁当国。循循善诱,致君尧舜上了。”
徐元佐点头道:“第二种咱们既没有实力,又不得天时,最重要的是:打烂江山对我等富贵人家而言只是得不偿失,所以不取。”他又道:“小弟我却觉得第三种比较好。只有跳出规矩之外,自己制定一套规矩出来,才能叫人乖乖跟着我的规矩玩。”
“所以你参加科举,并非有志于官场,只是求个护身符?”徐元春微微凝眉。
“岂止是护身符,同样也是我手中兵马。铳里火药。”徐元佐笑了笑:“大兄,小弟益发觉得你我兄弟同心而异途,你便去阁台给天子做那侍女。弟弟我在江湖做个多金公子。你我里应外合,岂不是正可以……”徐元佐差点脱口而出“把持朝政”,还好硬生生停了下来。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