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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托人去夏圩送了信,确定自己考试之前是不会回去了。然后便关在屋里开始练笔,自己从《四书》之中挑选章句练习破题、承题,寻找气口。培养语感。
他的底子其实不差,只是过于宽泛而缺乏专精,此刻临阵磨枪,倒是不快也光。
再说他的竞争对手有几个人能得进士开笔?
诚如郑岳自己说的,他做制艺之初也是遍访名师,求得五式破题之法,以此便能皇榜标名,可见这个时代知识的禁锢远超后人所想。一旦得了真传,自然能够将自己与庸碌之辈远远拉开。
好在自己还只是在应付童试。有恩师保驾护航,足以一场过县试,不用参加后面的覆场。
徐元佐停下笔,思索道:我应该给李文明再塞点钱,让他在师父面前敲敲边鼓,最好是能够给个题目,事先写好一篇背下来。
正做着白日梦,李文明便来了。
将考牌放在桌上。李文明道:“总算是办妥了。”
徐元佐一笑:“辛苦李先生。不过这事真该我自己去的。”
“的确该你自己去,不过既然是老爷发话了。你去不去也无妨,图惹人羡慕。”李文明道:“讨碗水喝。”又翻了桌上徐元佐的习笔,径自看着。
徐元佐已经倒了一盏茶过去,拿起考牌,正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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