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急,我都憋了八个多月了,要不是你在坐月子。我早就办了你了。”
“尽说混话,色胚!”安清白了苏承文一眼。
苏承文使劲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下身的火热上,“不是我色,是它色……”
安清犹如被蜜蜂蜇了一样,吓得快速收回了手。脸上红的像是滴血,苏承文见小媳妇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乐的低笑出声,胸口被笑声震得一起一伏。
听着可恶的笑声,安清意识恶向胆边生,扭头就嗷呜一口咬在了那色胚的肩膀上,疼的苏承文倒吸口冷气。
然而等着咬过之后,看着脸上憋得难受的苏承文,安清还是满满的感动。对于一个尝过爱欲滋味的男人来说,将近一年时间的禁欲真的是不容易,特别是苏承文外表这么出色。在外边想要找一个女人并不是难事,可是他情愿忍着也不愿意随便碰别人,这不由得不让她心里高兴。
难得主动地靠近苏承文,安清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奖赏,苏承文眼睛都亮了起来,下一瞬再次把她揽在怀中。吻得欲罢不能……
安清两口子在家甜甜蜜蜜地过着小日子,苏承文偶尔白天会出门办事。可是到了饭点必定会准时回家陪媳妇儿子和丈母娘一起吃饭,从来不曾缺席。
因为月子期间不能洗澡,但是外头天气热安清又成天流汗,所以在请教了沈桂香之后,苏承文不知道打哪买了一大桶的米酒水,每隔上几天就会煮沸一小盆用毛巾替安清擦身子,等着过了前三十天的月子期后,这才换成了热水擦身,所以坐了一个月的月子,除了头发没法洗油的不好见人外,安清身上半点腥脏气都没有。
沈桂香如今对于这个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光是看他紧张安清的样子,沈桂香就觉得这小子比安清她爹强,当然也比大多数的男人强,毕竟能够这么不怕脏不怕累地伺候月子里的媳妇的男人,真的是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安清因为生产的时候损了底子,所以月子期被延长了一个月,沈桂香原本准备一个月回家的计划破产,不得不又在a市里再呆了大半个月,等着安清彻底出了月子,洗了澡浑身清爽地抱着小家伙坐在沙发上时,她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瞅着自家闺女红润的小脸,半点看不出来当初难产大出血的样子,沈桂香满脸高兴地逗弄着孙子,一边对着旁边放假回来后摸着电视看的安宁安杰说道:“小杰小宁,我明儿个就回镇上去了,你俩好好的听你们二姐的话,在城里好好念书,等着放假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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