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份果敢的心性,那个有担当的豪气,对比着以前的小哥哥,早就悔着,怎么没早年儿遇着这张浩子哥了。
就那自个一日不见,小心房里也得,连着蹦跳三日的小想法,百年也难得遇了。
连小女儿的,应有的扭捏羞态,也早忘得海里去了。慌慌着跪倒父母身边:“全凭掌门师尊父母做主。”那还不一口应承。
整个山门热热闹闹,欢天喜地。总算是把星南,当了回夫家那边的人,通知了一声,择日就备办完婚。
小两口滋滋润润的,日日笙歌,夜夜洞房。打新婚开始的第一日,一直到满月,就没见过人家小两口的洞房门打开过。
这两人,云山雨里,情深曲款,一日,连自个也数不清多少回,那个什么事儿。
哪记得还有位小兄弟,在这座不大的仙山上,每天东溜西逛,到处儿扯着些不相干的野棉花,混着无聊的小日子。
星南反正也没旁里儿的想法,就个东游西荡,兴致来了,随边个小筑基浅聊几句。意境到了,哈哈乐呵乐呵,也算作是巩固这段时日,迅猛增长的精神力,与体能的根基。
空耗多时,自有筑基金丹寻着星南,巴巴着好话说尽,心思用足。仙山上拿出无数的宝贝儿讨好着星南。
自个花了无数气力,无数努力,无数功夫,才好不容易的点点儿小油水,就这么着进了你们兜里?
星南倒是直接,张浩是师傅的唯一爱徒,自个是那虚无师傅的侍丹童子。有什么要求,张大哥那边求着去。
张浩除了那次义正言辞之外,心底话,这白云仙山上的宝贝,就个自家,如今搂在怀里,揉着心尖的,处子小娇娘。其它的,哪瞧着上眼?
只可惜了,屠娇娇这小娘子,却是见什么也爱。哪受得了新夫君,那扯蛋的什么高风亮节,假仁假义。
那许多的好处,无数的灵晶,却是最后,凭白落在了屠娇娇,以及其父母大人的储物袋里。
星南却是实在瞧不起,那些了不起中品的刀剑,那些个打顶了,金丹期的功法。随心情挑拣了几件准备着回程时,给小妹妹把玩之外,一律拒收。
倒是被那三个金丹,还是软语醉言,连哄带逼的,求走了好几粒养魄丹。
这三位金丹对全白云仙山所有修士,可是下了死命令:任何人等不得以任何理由,无故打扰这小哥两的清修。
并且,只要他两发下话来,就是天上飘着的云,也得想辙给这小哥两,摘几朵下来。
其实,只是私心里,怕那些个下属们与那小哥两走近了,这一套着了交情,暗里先下了手。人家兜里,难道就真有掏摸不尽的宝贝儿?
这天,张浩身子实在亏虚,无奈出了洞房。弄了好些鲜嫩的食品,整了海大一桌,宴请小煞星叶星南。
这么丰盛的宴席,却只有屠娇娇的父母,以及屠娇娇亲自相陪。
星南正儿八经的就坐上位,斜视着张浩:“小子,无利不早起的主。是不是又想着,怎么着,从老子这掏摸什么好处?”
张浩一个劲儿的陪着笑脸:“哪儿的事,哪儿的事,俗着了吧。咱们兄弟两谁跟谁不是?来来来,喝酒喝酒。”
殷勤备至的,替星南蹲上一满杯,中品的灵洒。
屠娇娇笑颜如花,款款的夹起一大筷子鹰翅,递进星南的碗里:“其实,我们夫妇也不找小兄弟什么大事儿。只是夫君那天喝多了,说起你们不是炼制过什么变异混沌丹。夫君说,要有,也是小兄弟这儿有。”
星南霍地站起,立马翻了脸:“好……好……好……你个鼻涕虫不错。严令三申,天王老子也不得说出这事儿。”
气得脸色都煞白了:“张浩哥,老子最后喊你声哥,你给老子听清了。不但丹没有,你就给老子乖乖的等着,所有小哥哥小姐姐们的追杀吧。”
说完,连这四人张也不张,直接腾身而起,浑身的煞气儿,化作一道流烟消失不见。
楞得张浩,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屠娇娇的父母吓得一楞再楞,赶忙着过来,慌慌着打问到底咋回事儿?
张浩总算清醒了过来,恨恨的说:“岳父岳母在上。这事儿,小婿可警告岳父母大人了。如果你们吐露半点,这变异混沌丹的消息,您们的女婿今儿把话撩这儿,你们这座仙山上,将从此再没一个活人。”
吓得那岳父母两腿直打颤,直直着相问:难道有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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