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必定是有所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福建那边你继续让人盯着,若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先保证我说的这几个人的安危,”说着,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沈朔风点头退了下去。
书房里再无旁人,楚少渊才从那堆压着的折子里翻出来婵衣的那封信笺,细细的瞧着。
只有她的簪花小楷才会写的这样好看,鹅头勾十分轻巧,隐隐透出一股子娟秀清丽的味道,就像她的人一样,风华绰约柔婉动人。
他展开信笺,粗略的看了几眼,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坐在紫檀木椅子上静静的想了想,唤了魏青进来。
“你现在立即去福建,将这封信交给夏家二爷,”楚少渊话说的很急,动作麻利的将信笺重新封好,又用了火漆将信封口封住递给他,“切记,一定要隐藏行踪,万不可被人发现!”
魏青重重的点头,“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将此事办好!”
楚少渊看着魏青疾步走出云华宫,眉心微微蹙起,老四果然是老奸巨猾,卫家一倒就立刻按捺不住了,竟然这样急切的去做这些事。
……
“快将药喝了,子安可是说了,你若不乖乖吃药,他下一碗药就要再多放二两黄连进去了。”
萧清一边端着药碗,一边跟老母鸡似得撵着夏明彻,誓要他将这碗熬得跟毒药一样难喝的补药乖乖喝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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