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进了屋子,让丫鬟退了下去,她才从怀里掏出信笺来,左右看看,信笺上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P>是什么人给婵衣的信?竟然连个署名都没的?
P>她越猜测便越是好奇,终究没抵过信笺的神秘感,伸手从针线匣子里头找了把小银剪子小心翼翼的将信笺剪开,取出信纸,一目十行的看着信笺上的内容,越看,眼睛睁得越大,直到看到落款上那个名字,她整个人都惊呆在杌子上,一双柔媚的眼睛惶恐的睁大,这封信明明是……是那个人写给自己的!门房的人为什么会送到婵衣那里?
P>她强自镇定下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没错,是那个少年写给她的。
P>他居然养好了伤出了宫……
P>她要怎么办?
P>娴衣一想到那少年的手段,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连手中的小银剪都有些握不稳了。
P>……
P>云浮城上方的那一片天空阴沉沉的,就连糊着一层薄薄的桃花纸的堂屋里头都一片暗沉,玉秋风坐在屋子里头哈欠连天的打着,忍不住揉眼睛,望了望外头的天,这才刚吃过晌午饭,天上的云就沉甸甸的压下来,像是蓄着一股子劲似得,让人看着心情也变得不痛快起来。
P>锦瑟端了碗药汁进来,见玉秋风支着手肘闭着眼睛,像是浅浅的睡着了,忙将药碗放到桌案上,转身去寻了一条羊绒毯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P>玉秋风察觉到,立即睁开眼睛,看见是锦瑟,脸上的肃杀卸下,换上了温和的表情。
P>锦瑟被她那股子肃杀之意惊的愣了一下,出口的话语就缓了几分:“……小姐,您该吃药了,这几日变天,药冷的快,当心吃了冷药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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