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就是这样,我处了那么多姑娘,终归是可以接受分床睡的温和一些,接受不了的就比较黏牙——就像小时候吃的麻糖似的,看上去硬邦邦,实际上只要一嚼全部塞牙缝,越嚼越粘糊...
"锻炼后三叉神经兴奋,睡觉睡不舒服的。"我在那里做俯卧撑,龙猫在旁边说,我没理她,她就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那你说,会不会是波粒二象性也和投射过来的观测有关,人终其一生其实是在找一个哪怕别人观测你你都不需要改变的那样一种极其特别的观测?"
"我在这个话题上没啥发言权的..."这时候我已经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准备仰卧起坐,"你帮我按着点脚板(龙猫就伏在我脚上)...我没有发言权,因为别人的观测对我的状态没啥改变,我大部分情形下都是一个状态,只是因为自传和你观测的角度会体现出不同的模样,就像月相似的,看着在变,本质上我就那么个东西...干,要岔气了..."
"你少说点脏话...那你别说了,锻炼完再说,好好想想,说点好听的、独特的话出来,这个卑鄙的世界也就你有点小惊喜了..."
"那我不做了,跟你说说话吧..."我立刻停止了运动,稍微缓了缓气,"你看,好点的酒店氛围灯一点就是不一样,你好漂亮啊..."
"意思我平常不漂亮?"
"神奇的就是你平常也一样漂亮,但是这么一打光,就让你今天格外有韵味——我不是奉承你,是实话——我感觉你今天晚上和平常的时候不太一样,又看到了你的全新形态,所以美妙的地方在这里,而不是你老在意的漂亮不漂亮——你无比漂亮和我没关系也是假的,你的方方面面的漂亮我能看到那都是幸福...说得我硬了..."
"啧!说下去!不要停!"
"马萨卡...难道说...我的语言让你的思想高潮,我的物质又让你身体高潮,那...那...我怎么感觉吃亏了呢!"
"你和我去见见我爸妈吧..."
"阿珍,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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