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崩溃了，这凡人的心底底线都是真的弱爆了啊。

“看来陛下要花些时间好好照顾贵妃了，毕竟是女儿换来的命啊，这么快再失去可惜了。”

皇帝皱皱眉，眼神一闪而过的厌恶被鲸落瞧见。可他还是努力压下这份厌恶，直言道：“多谢山主嘱托。”

只是这今日不同往日，从前只是虚弱躺在床上，还有一双儿女安在。如今这儿女双亡，自己还是个疯子，皇帝怕是不再有心看望，能让她不死已然是最大的恩赐了。

“陛下……”鲸落见皇帝处理好一切就要离开，蓦然出口说道。

“山主还有何种吩咐？”

“为什么这么听从我的话语？不怕我说的一切都是假话？”

“山主说笑了，山主高贵之尊，犯不着这些小事撒谎。”

“小事？”鲸落不置可否笑笑。原来人跪久了，真的难以在站起来。“陛下大人，您似乎从未提及二殿下啊……”

“这……君谦喜欢纵情山水，时不时消失也是情有可原的。”皇帝不过三言两句唬弄过去，似乎压根无心追究君谦的状况，或者说，君谦真的死在了外面才是对他最大奖励。

“纵情山水？要是真的有个家，不至于寄托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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