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想契约的。一心修仙，以他的才智未来一定是仙界得力干将。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就只有毁掉了。”

“一点都不心疼？当初你为他又是重聚魂魄又是救治他母妃的，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恻隐之心呢。”

鲸落倏然笑笑，眼眸里全然是讽刺，“是啊，心疼……本以为对他那么好会与我契约呢，结果呢……迎来的却是背叛啊，呵～人心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啊。”

“走吧，阿修罗，看看我们这天才的陨落吧。”

月光照进窗棱，此刻房间早已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地血迹，昭示着这里曾有人来过的迹象。

——

鲸落原本是孤身一人坐在酒楼顶端，抱着一壶酒纵揽整个平陵城。

“可惜了，这么好的酿酒只能白白放在后院生灰。”熟悉的声音蓦然从她身后传来。

倒是诧异了，鲸落慢慢回头，见到来人正是长生。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坐这么高，想不看见都难。”

鲸落这才瞅瞅自己脚下的风景，好笑道：“原来雾气都散了啊，这酒喝的我都没有看到呢。”

“你很喜欢喝酒？”长生顺势做到了她的身边，“现在想来在仙山的那些天，你日日躺在床上，该不会是喝酒喝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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