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茆这样问，无疑是显得很消极的。

“为什么？”，方延回答。

宋茆却是立刻弯唇笑开了，根本不像是在讨论一个这样的结局。

她收了笑，“是因为——男主成绩没女主好。”

男主成绩没女主好，所以他们没能在一起。

“但是你成绩比我好唉！”，宋茆接着说。

所以，我们会在一起。

方延动了动嘴唇，“你……也很好。”

宋茆笑得更开心了。

他的意思是说，那我们一定能在一起啦！

“好久不见。”

“是啊……”

毕业数年以后，男女主又在人海中相遇了，他们都变了样子，但是看到彼此的时候还是停住了脚步。

没有交待他们是不是已经各自结婚，也没有交待他们何去何从。

画面就停在人流涌动的画面，镜头拉远了，人海里谁也不知道谁在哪里。

“方延，你说他们有没有在一起？”

从影院出来的时候，宋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方延行在黑暗的内场通道里，他回头甚至看不见宋茆。

脚下是软的地毯，周围是散场的人流，墙上的灯发着红光，宋茆在光线中勉强能看到方延侧脸的轮廓。

他就站在黑暗里，而宋茆就在一片黑暗中听他说。

“想就能。”

我们想在一起，就能在一起。

宋茆把他的那句话自动翻译领略，继而绽开了笑脸。

很黑，方延看不清她在笑。他只听见微小的一声气流涌动，似乎是从宋茆的嘴角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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