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奇岳狭着双目，侧身问徐风帆，“刚刚延问的时候，我是摇头的吧？”

大头猛地转头，像是沉思一般，“我刚刚也没点头吧……”

杨尧瞪了一眼那两人，想起某人说什么不讨厌也不喜欢。他鄙视地努嘴，然后抿着唇收回了目光。

“做人要有骨气，来！我们自己把它讨论明白！”

他突然端坐身子，砸了一下手里的演草纸，正义般地呼吁了一声。“棉棉，你来讲！”

“好！”

大头和张烨卫也跟着往桌子跟前蹭了蹭，徐风帆和郑奇岳也十分同意他所说的做人要有骨气。

“你丫拿我笔干嘛！你的在那！”

“棉棉你大点声，太远了我这里听不清！”

“我就不信怎么还搞不定这题了！你说，我听着！”

……

于是一堆人分成了两波，一波嫌弃和谩骂不断，一波安静地只剩点头和对。

两边渐入佳境，不知谁咚咚咚地敲起了门。方延抬手，打开了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校长杨明雷。刚刚还叽叽喳喳满嘴脏话的一个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方延尚存一丝理智，“杨校长好。”

杨尧侧着眸子，心说他来干嘛。难不成还要在这监督吗。下一秒他看见杨明雷手里拎着的袋子，眼神马上就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听说你们在这学习，我来看看！”

杨明雷笑得和蔼，完全忽略了自家儿子的神情。他走上前，将一大袋子的『奶』茶放在了宋茆面前。

“杨校长也太好了吧……”

徐风帆喟叹，杨尧那厮怎么就没有这么可爱。郑奇岳表示赞同，还不忘给杨明雷一个谢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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