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眼神，许书棉秒懂那眼神里的意味。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奥赛班！

就是这句，没错了。

目送老吴离开，课代表又来催债了。

数学课代表是谁，胡先，就是上次考第二那人。宋茆心情『乱』着，偏偏就是他又扯起来。

“我没写。”

宋茆烦恼得紧，面无表情，对着他还是这么一句。杨尧转过头来，和许书棉对视了一眼。

“你这是空手回来的？”

“是啊，你们先交了吧别管我。”

她摆摆手，带回去的试卷全是白的，拿什么交。

戴眼镜的课代表转身走了，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宋茆会不交作业。

许书棉让她抄上赶紧交，可她根本连笔都没拿起来。

小测时间结束了，宋茆的试卷上还是一片空白。

这次跟以往不同，她都没提前交。

“交了！”

她把试卷往数学课代表那里一放，起身就出了教室。

“喂喂喂！等下！”

杨尧一个疾步，又把她那白卷抢了回来。许书棉拿出一只笔，就算她不抄也不能就这么交。

“快抄！”

“哎呀！你字太丑了我来抄！”

“那你快点啊，等会课代表走了！”

……

两个人忙手忙脚的，宋茆根本不知道她的试卷后来怎么样了。

她去了趟厕所，回来就拎起了书包。

“先走了！”

动作麻利，说话爽快。宋茆这样子，怎么这么像高一的时候。

“茆茆！你不等——”

杨尧直接被堵住了嘴，许书棉用的是没开袋的小面包。

“憋说话！”

许书棉死命扯住了他，他刚刚差点说出来的名字，恐怕宋茆听了真的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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