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是方延没来，换做是自己，可能说出来的话比这还要难听。宋茆不是什么善类，嚣张跋扈起来不输给外面那些太妹。

不过方延的段位，气死老师还是绰绰有余的。宋茆暗自偷笑，这朱敏今天怕是过不好了。

方延也没打算退却。

“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来的，但是您说话要负责。”

“你是哪个班的？”

朱敏一只手拍在桌上，气愤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我也无意冒犯，只是就事论事。徐风帆一直在补习语文，这事的证人我们有很多。您想问个究竟，不如把您的证人也请出来？”

朱敏张了张嘴，没有接话。

她明白了，这是有人打小报告。所以为什么朱敏刚才那么确定，原来是先入为主了。

“老师，我可以作证他有认真补语文。”

这声音清亮透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宋茆。她站在另一侧的桌边，袅袅婷婷。

而朱敏整理了一下头发，没有回答关于证人的问题。而是坐下直接对着徐风帆。

“那让他背几段不就知道了。”

其实徐风帆早就想这么说，他觉得这当然是这事最好的办法。他打算背几段，可是方延拦住了他。

“你背书的目的是提高成绩，而不是这个！”

他简言厉『色』。

“假定他没有作弊，这事就是您有错在先，你没理由这样要求他。”

方延不许徐风帆背，宋茆是理解的。就像是被冤枉偷东西的人，被要求搜身才可以证明清白一样。本来没有错的人，因为被冤枉就需要低头澄清。

“你给我出去！”

朱敏大声斥责，指了指门赶方延出去。方延玩世不恭地『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但是还没动作。

好巧不巧，老吴这时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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