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延同学在语文上确实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大家要向他好好学习，懂得弥补不足啊！”

他坐下之后，老吴就着月考又说了两句。

晚上宋茆听着张烨卫吹嘘上课的时候方延的表现，觉得心里美滋滋。

这可是她的brilliant，是极其优秀的啊。

她眨着眼睛瞥他，就连穿校服也这么好看。

“我想问你这道物理题。”

宋茆歪着头看他，细碎的眼光带着崇拜。

宋茆的物理是所有课程中最薄弱的，当初还差点因为这个选了文科。说是这么说，但是还是高于平均水平的，加上几个好朋友都选理科，最后宋茆也进了理科班。

他拿起笔，一行一行在演草纸上写下解题过程。

讲题的时候，宋茆格外安静。

只不过听着听着，会忍不住看他一眼。他专注的样子，对她来说有巨大的引力。

“好好听！”

知道她又在跑神，他把笔帽在纸上敲了两下，语气中带着一点斥责。

她抿嘴美滋滋地笑，立马乖巧地坐直听他讲。知道他没真的生气，宋茆偷偷吐了吐舌头。

“谢谢！”

宋茆收起练习册，晚自习快开始了，她回了教室。他低头去找刚刚的演草纸，但是没找到。

这丫头，把他的演草纸给顺走了。

晚自习的教室安安静静，方延正在写着一篇完形填空。

张烨卫趴在几本书上，轻声问方延。

“延哥，下周在二中，搞不搞？”

“搞！”

他瞥了一眼，凳子在地上刺啦一声。声音引来班里许多人的转头，可看见方延孤绝的眼神，又纷纷转了回去。

“那我叫人了啊！”

张烨卫猫着身子，环顾了下然后偷偷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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