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延心想。
语文考完以后，宋茆觉得接下来的两场都很快很顺利，最后一场英语宋茆早早就交了。她闲逛了一会儿，考场出来的学生多了起来。
她回来的时候，方延就在1班后门坐着和大头说着什么。
“语文考得怎么样？”
宋茆进门，第一个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我觉得我考得挺好的！阅读那些题都把背的写上去了。”
张烨卫接话。
“我觉得我有话可以写，就……挺好的。”
这话被大头说出来，宋茆觉得是实话。
“那你呢？”
宋茆问方延。她闪亮的眸子对着他，很是期待。方延之前的语文成绩都不算突出，靠着一手好字能比平均水平高几分。但是架不住，他其他科目太好了。
“不知道。”
他说。
他是真的拿不准。
就要放学了，周围的很多同学都收拾起来，教室里也躁动着。
“真假的？”
“我看看！”
“干嘛黑他的帖子啊，照片我都没存……”
几个女生不知道在看什么，围在了一起叽叽喳喳。
“真黑了？”
“我们学校还有这种人才？”
“不会是新任校草引来前任嫉妒吧？”
“滚！”
………
“延，你干的吧！”
杨尧从后门窜进来，一把拐住方延的胳膊。
“不是我。”
方延看了一眼杨尧的手机屏幕，把杨尧的手掰了下来。
“不过黑得好。”
他又补了一句。
宋茆低低地笑了，他觉得黑得好啊。
她在回家路上拿出手机，是新消息。
“安排了。”
“安排得很到位！”
她回复，然后追上前面的方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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