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沉声问道:“去年底毋丘将军在邺城见过密使,信使是谁的人?”
在清河河口见到秦亮时,秦亮与他总共没说几句话,其间也问过这个问题。毋丘俭遂答道:“我没见过什么密使。”
张欢皱眉看着他:“毋丘将军已落到了廷尉手里,何不痛快招供?省得多吃些苦头。”
毋丘俭道:“既然尔等已经想好了回答,何不自己写好了供状,让我按印画押?”他示意手上的铁镣,“我还能拒绝吗?”
张欢沉默了一会,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总有法子得到真相。”
毋丘俭忽然问道:“大长秋的谒者令,汝是皇太后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张欢只是淡然地回答道:“我是宫里的人。”说了等于没说,宦官是宫里的、还会是哪里的人?
宦官张欢说完正要离开,却又回头道:“殿下何曾招惹过毋丘将军,汝在檄文里污蔑殿下清誉,那样做不过分吗?”
毋丘俭寻思,当时为了成功起兵、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而且在扬州起兵的时候、郭太后出现在扬州,不知道她为什么站到了王凌那边,毋丘俭只是进行推测罢了。
他看着宦官点头道:“汝是太后的人。”
张欢盯着毋丘俭道:“汝死得不冤阿。”说罢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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