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记得之前朋友问过她,“你会为了你以后的男朋友或老公放弃你现在的工作吗?毕竟男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的女人十天有八天出差应酬,夜夜独守空房!”记得当时宋茜没有一刻犹豫的回答了她:不会,我可能在未来的某天会为了我父母放弃现在的工作,按照他们的想法做点什么,找个轻松工作或者开个小店,说句心里话,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男人值得我放弃现在的工作,回家做个贤妻良母。她说那是你还不够爱,你还没有遇见一个让你掏心掏肺的男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在你最爱的时候你不想结婚,在你最想安定的时候遇到那个可能不是你最爱的人,或许这就是婚姻。你把青涩和挚爱都给了他,最后把生活给了另外的他,这就是人生的出场顺序,一个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一个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爱得深,爱得早,都不如爱得刚刚好。
他们两个应该是很幸运的,一切都来的刚刚好。
其实不是爱情就是势均力敌,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婚姻如同合伙人,谁总扯后腿都会被嫌弃、直至淘汰。生活的本质是你可以不优秀,但你不能笨鸟还不知道先飞。每天活得浑浑噩噩,只是在把光阴抹黑,谁都不是总忙碌,但是能把闲散的时光过成光阴的不多。偶有闲时多看看书,养养花鸟有条件的做个简单的旅行。一个人不管有多好,首先他是你的,才有意义。
爱情到最后,不是比谁更出色,而是看谁最后能留在你身边。所以,最好的那一个,不是来自星星的你,而是来自身边的你。所谓一辈子,就是死心塌地的陪着你。最好的爱情,没有天荒,也没有地老,只是想在一起,仅此而已。
“不够爱,是我更爱我自己!”
这时还没有遇到孙渊航的时候宋茜的回答,以前她觉得做个强势的女人挺好的,不过遇到孙渊航以后,她也很享受这种等他回家的心情。
“我这边忙完很快就回去陪你了,我也不喜欢应酬,你知道的。”孙渊航的语气很温柔。
在这边呆的太久了,总的照顾一下那边的生意,秘书已经帮他挡了不少酒了,他也不想让秘书为难了,于是挂掉了电话,又回去了。
和宋茜聊过之后感觉好多了,心情也不那么沉重了,这些年应酬不少,也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表面上怎么做,他自然是知道的。
城市里,明亮的路灯,闪烁的霓虹招牌,似乎是要将天上的繁星替代。天幕中挂着的星星越来越少,地面却越来越亮。然而,在这万家灯火之中,最明亮的,还是那一抹为自己而点亮的昏黄。
户外灰暗与光亮交织,而那户内,觥筹交错之间,碰撞着的,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优雅高贵。晃晃悠悠,透过晕黄的酒,看见的,是那一张张虚伪的假面。即便是为他专门举办的接风晚会,孙渊航也没有什么好感。秘书上前挡酒,他便找了一个借口,怡然自得地寻到一个无人打扰的角落,安心地、悄悄地看着这一场在自己面前上演过无数次的、早已经看厌的戏。
孙渊航右手执着酒杯,闲散而悠闲地靠在墙边,他的旁边有着一个巨大的装饰花瓶,正好巧妙地挡住了他的身影,却又不妨碍他观察整个会场的情形。他表情冷硬,不复在宋茜面前的温柔,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子似有若无的嘲讽。盛能集团……权圣东……杨启明……既然秘书都说这场谈判将是场硬仗,那我可得好好观察着,这些人,是想要干什么。
孙渊航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到权圣东的身上,权圣东一身笔挺的西装,倒是一副人模狗样,不卑不亢的神情也是装的很有范儿。他跟在孙渊航秘书杨忠伟的身边,带着他,向他一一介绍盛能集团公司的高管们。
权圣东在盛能集团所在的位置感觉很奇怪,作为一个经理,却能有这样的气度,还能被派来接待另一集团的总裁,感觉并不仅仅是经理那么简单啊。难道还玩儿“微服私访”这一套?真是没有意思。
观察了权圣东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和大多数“上层人士”一样,惺惺作态,流转在众人之间,刷着好感度,为谋求自己利益的最大化而时刻准备着。会场里的人,也没有任何异常,孙渊航草草地扫视了一圈,心底的乏味越积越多,要不是为了这利益客观的一笔好买卖,不好甩手走人,孙渊航只怕连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将会场走了一圈,大多数人都握了次手,混了个眼熟,杨忠伟也悄悄溜边,走到孙渊航的身边:“总裁,盛能集团的高管我都记下了,回去就立马调查。另外我还发现,这个权圣东很不简单。”
孙渊航淡淡地扫视他一眼,轻轻抿一口酒。眼神虽不凌冽,杨忠伟心底也是寒气丛生,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他也就老老实实站到孙渊航的身侧,默默不语。
“不简单?那你调查的时候就多用点心。”孙渊航语气和缓,带着些漫不经心和气定神闲。杨忠伟点点头,偷瞄一眼孙渊航的神情,发现一切如常,这才松口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可是一点都不假,毕竟孙渊航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是去是留都全凭他一句话,哪能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不知不觉,时间一点点溜走,孙渊航就这么待在角落,半点情绪不露,只是静静看着会场里的人。而杨志伟,则继续出去替他挡酒。
不远处,同样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人身着黑色的西装,浑身却散发着浓郁的阴冷气息,像一把锋利的锐剑,狠狠地划开会场里平和的气息,和整个氛围格格不入。不过,幸好他还知道自己的突兀,并没有猖狂地走到特别显眼的地方,只是站在角落,一双眼眸盯着会场的人巡视,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没错,这人就是消失了一阵儿的燕青。
燕青找准了目标,便大步上前,附耳在一个人说了句话,那人顿时脸色白了好几度。俩人不着痕迹地退到之前燕青站定的角落。俩人随意聊了几句,他对面的人一直畏畏缩缩,腆着脸,像是在哀求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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