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李钦载激动地鼓了几下掌,发现李勣根本没搭理他,只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多好的机会,身价比大熊猫值钱,老头儿咋就那么清高,跟钱有仇吗。
屋里气闷,李勣坚持坐在院子里赏雪,他的脚下摆着几个炭盆,四周倒是不觉得冷,部曲已为他卸甲,此刻李勣穿着一身暗青色长衫,披着熊皮大氅,看起来倒有几分雅士风范。
“钦载,听说你回长安后,又惹了几桩祸事?”李勣半阖着眼问道。
李钦载又惊又怒:“谁?谁说的?”
李勣淡淡地道:“天子来信说的,咋?你去揍他一顿?”
“哦,那没事了……”李钦载忍不住辩驳道:“孙儿不是惹祸,而是立功……至少吐蕃大相那一桩是立功。”
李勣嗤笑:“其他的呢?废江南八大望族,揍屈突家的小子,这些都是立功?”
“爷爷,咱重点聊聊大唐收金齿部的事吧。”李钦载面不改色道。
“混账东西,也就收金齿部这桩事拿得出手!”李勣笑骂道。
叹了口气,李勣摇头道:“废江南八大望族一事,你做得冲动了。”
“孙儿还年轻,偶尔做点冲动的事,也不算过分,谁年轻时还不是个人渣呢,爷爷您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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