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突然道:“景初兄有空没?陪愚弟去长安城玩耍几日如何?”
“玩啥?”
薛讷神秘一笑:“长安城最贵的青楼,愚弟我出钱包下来,里面的姑娘咱兄弟随便玩,咱们索性脱了衣裳不着片缕在里面住几日,看谁顺眼就上去一顿教训……”
李钦载震惊得瞳孔都放大了。
玩得这么刺激吗?想想居然有点小激动……
男人的终极梦想也不过如此了吧?
随即李钦载很快冷静下来,不对,这货今天很不对劲。
垂头看了看自己坐的轮椅,和立了很久的残疾人设,李钦载面无表情地道:“我怀疑你在嘲讽我,但我没有证据……”
薛讷瞥了他一眼,道:“景初兄别装了,从高句丽回来,到如今至少两个月了,你只是受了内伤,不是双腿被废,整日坐这玩意儿招摇过市,你到底在装什么?”
李钦载气坏了,当即站起身蹬蹬磴走到他面前,劈手便是一记大逼兜,然后再蹬蹬磴走回轮椅坐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装了?我明明双腿残疾已久,你瞎了吗?”
薛讷捂着后脑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李钦载深呼吸,面无表情地道:“说吧,你今日吃错了什么药,还有救吗?不说实话我就下令部曲把你扔出去了,你知道我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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