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看了看李贤,笑而不语。
没搞清楚状况前,最好少说话,李钦载想知道李贤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李钦载没出声,李贤叹了口气,苦笑道:“张大安胡作非为,倒是连累了我,我知道此事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管怎么解释,李郡公怕是都会以为是我在背后指使……”
“可我李贤对天发誓,真没有指使过张大安。”
“如今长安立储之争闹得满城沸沸扬扬,贤身处风暴中心,实难独善,可我自被召回长安以来,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李贤苦笑道:“今日贤领张大安登门,也是为了消除与李郡公的误会,李贤行事堂堂正正,不屑做那宵小苟且之事,还望李郡公明鉴。”
李钦载盯着李贤的眼睛,良久,突然笑了:“我相信殿下。”
李贤一怔,神情颇为意外。
当日张大安与李钦载冲突后,李贤便知误会闹大了,而且很难解释,长安城无数人知道张大安属于沛王阵营,张大安搞出来事,谁会相信与李贤无关?
但李钦载却信了,从李钦载的眼神里,李贤看得出来他说的是真话,没有一丝作伪。
“呃,你,你信了?”这下李贤整不会了。
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解释辩白之辞,这才刚起了个头儿,人家就信了。
李钦载点头:“我真信了。张大安是张大安,殿下是殿下,他做的事,我相信与殿下无关。”
“呃,为何?”李贤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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