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武敏之掀开车帘,拍了拍车夫的肩膀,道:
车夫不敢多说什么,停下马车后灰溜溜地滚了下去。
滕王有些惊讶,权贵子弟亲自驾马车很少见,这位武家的子弟似乎非同一般。
马车上只剩了滕王和武敏之两人,武敏之盘腿坐在车辕上,双手拉着缰绳,滕王也不好意思真让人家当车夫,于是也出了马车,与武敏之并肩坐在车辕上。
滕王开始没话找话尬聊。
缰绳操控在武敏之手中后,他的表情却变了,变得沉默且麻木,唯有眼神里不时闪过兴奋又疯狂的光芒,然而坐在身旁的滕王并未注意到。
相比滕王的尬聊,武敏之的话题明显正常多了。
武敏之突然问道。
滕王一愣,心中有些奇怪。
与于家的婚事目前还只限于双方的长辈知道,男女婚姻若要确定下来,至少要经过六礼中的纳采和问名两道程序,媒妁定下婚书之后,才算是尘埃落定,可以对外宣布。
武敏之是怎么知道的?
滕王露出了自傲的微笑:
话说得很保守,符合国人的习惯。
事情未定之前,话千万不要说得太满,免得出了变故后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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