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我全要,吐蕃滚粗。”
紫奴呆怔许久,才叹了口气:“你真是……你这张嘴我领教过,所以我能理解大相为何要杀你,换了我是他,我也想杀你。”
李钦载板着脸道:“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我的嘴你何时领教过?大家虽然比较熟了,但我没做过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说。”
紫奴眨着懵懂的眼睛,半晌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李钦载顿时有点意兴阑珊,还是前世好,公司里那几个已婚婆娘开起车来,连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儿都脸红心跳。
哪里像这一世,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清纯,开车都开得索然无味。
身后的刘阿四仰头看了看星星位置,皱眉沉声道:“五少郎,与孙从东约定的时辰已过了,这会儿还没动静,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李钦载心头一紧:“乌鸦嘴你别咒我啊,孙从东要是失约了,咱们全都得死,阿四你孔武有力,很有研究价值,说不定会被吐蕃人制成人皮标本,千年后挂在橱窗里收门票展览……”
说着李钦载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星象,虽然完全看不懂,但他知道,与孙从东约定的时辰已过了。
心中不由浮上几许焦急,这个玩笑开大了,按照约定的计划,李钦载从后军逃离后,接下来完全靠孙从东帮助脱困,否则李钦载等人根本逃不出吐蕃大营。
另一道身影缓缓靠近紫奴,李钦载扭头,发现是当初卖舞伎的那位胡商,当初两人还进行了激烈的讨价还价,这货三十贯钱将紫奴卖给了自己,血亏的买卖居然笑得无比灿烂,彷佛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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