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子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是一脸懊恼,眼神里充满了自责。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心里都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那玄天法象仿佛真的存在,乌黑的纹路勾勒出一个没人见过的天魔形象,像个巨大的三头六臂巨人,每只手都拿着一个奇怪的法器,好像动了一下,正对着众人的那个头颅,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异象,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就在这时,天地间风云突变,无尽的黑云从四面八方涌来,浓烈的黑风吹拂在残山之上,其中蕴含的杀机连带着天上的厚重黑云,压在剑崖上仿佛要吞噬一切。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个天地都变了颜色,仿佛末日即将来临。
而且那天魔法象的气势明显超过了圣阶,甚至可能是混元之间,这样的变化让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那股压迫的威势,连薄凉子等人也有些难以抵挡,不禁后退了几步,直到一个老者缓缓出现,众人的压力才骤然减轻。这位老者的出现,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师叔。”十几个人先后失礼。他们对这位老者充满了敬意,仿佛他的出现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这位老者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布袍,面容普通,没有丝毫的气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但那天魔法象好像遇到了劲敌,双眼立刻睁开,放出两道精光直盯着老者,脚下往前走动。老者的平静,似乎让天魔法象感到了威胁。
“唉~年轻人何必这样,放下执念,老夫还能救你一救。”老者淡淡地开口,眼神中满是歉意。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一切。
“救?”那法象似乎有些发愣,眼神中有些迷惘,片刻后才嗡声说道:“你说的是他?还是我?”声音如闷雷,落在众人耳中不由得抬头看去,那法象赤裸着上身,丹田处往上一点大概紫府所在的位置,随着他话音起落渐渐的通透起来,众人也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祝春光双眼紧闭耷拉着身形,满身尽是污血,双手下垂微微摇晃着也不知是生是死,只是气息微弱的难以探查,且身前悬浮着那块天魔令牌微微泛着漆光,仔细看还有些牵引之力,源源不断地在祝春光身上吸扯着什么。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他们无法想象祝春光究竟经历了什么。
“沉心卖魔,嗜血凝身,魔宗换命的不回之法,他以天魔令祭身此道,还不是万魔渊所派他能是何人?”薄凉子一眼认出,也对之前的所谓更加自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肯定,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那老者却脸色一沉:“住口!!酿了大错还不自知,等此间事了再问你的罪责。”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了严厉,让薄凉子不禁一愣。
“师叔,他......”“退下!!”薄凉子还想辩解,被老者直接喝退,眼神不甘的退到一旁,心中依旧不服。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明白为什么老者会如此对待他。
老者不作理会,转头看着那魔象再度开口:“阁下不知哪来的魔族,这年轻人一时怨气将你招来,可此地乃是玄门所在,剑隐门残山之上阁下可要想好,破了约定你能否担待承受。”老者的话语显然触动了魔象,那天魔法象止住了脚步,一身的气势也有些收敛,只是他面色僵硬,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好一阵,那魔象缓缓的开口:“他拿着信物,不算破了约定。”“好,阁下执迷不悟,这三千年的法身,我剑隐门就收下了。”老者也不废话,说完直接动手,一缕青芒闪动,天地间残风扫荡。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以老者为中心,无尽的气浪翻腾而起,残山上除剑隐门弟子以及祝春华不受影响,无边的黑云立时消散,浓烈的黑风也在顷刻间踪迹皆无。老者的实力之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再看那老者腾身而起,圣阶的气势一展而出,天地灵力随之汇集,同样是玄天法象,那老者却是不知多少丈之高,且身如实质,仿佛他本就是这般的巨人。他的身影在天空中显得无比巨大,仿佛能够遮蔽整个天空。
大手从云层探下,一把将魔象抓在手中,轻轻的一握,那魔象竟然动弹不得,先前不屑的气势荡然无存,眼神中满是惊异。老者的实力让魔象感到了恐惧,他似乎已经无法逃脱。
不过不等他惊异多时,那老者另一只手跟着就来,手中拖着一鼎熔炉,炉中似有锋芒窜动,没有火光,却有不少火苗闪动,细看之下竟是由无数的剑气组成,剑意汇集着左右摆动,好像火苗一般。这熔炉中蕴含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仿佛能够摧毁一切。
只见那老者手一挥,魔象就被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炉子里,炉盖一盖,他便问:“我再问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魔象没回答,反而转动手里的法器,瞄准一个方向,猛地飞起来,六个法器同时砸向炉盖,发出震天响的巨响。
那巨响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有种魔力让人昏昏欲睡。不过,薄凉子他们几个天阶修为的人还能抵挡,只是暗中抵抗那股倦意。可怜的祝春华,才凤初之境,又没人帮忙,一听就两眼一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等祝春华醒来,老者的法象已经收起来了,薄凉子他们围在旁边,之前他大哥召唤来的魔族也不见了,只有一块漆黑的玉牌静静地躺在他大哥身上。
祝春华赶紧跑过去,他大哥躺在地上,眼神空洞,手放在胸前,还有点微弱的起伏。“大哥……”祝春华轻声呼唤,他大哥有了点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微微动了动。“大哥你说。”祝春华趴在一旁,耳朵贴得紧紧的。可声音太弱了,断断续续只说了一半:“老……二……师……师父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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