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翻入交角最里处,仰躺着,匿好身形,“堪言”在手,不敢丝毫轻举妄动。
另外一只手,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自己身上。
草料房门口处,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带着丝不甘和纠结,颤声道∶“巨基哥,你放我回去。婶婶快要醒来了,我陪婶婶上完早课,再……再来寻你。”
男子低笑道∶“嘿嘿,你若不回来,我便到你婶婶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娇嗔着捶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
却又垂首,低声道∶“冬日里,婶婶会比往日晚起半个时辰……她那里,我……我晚些再过去。”
男子闻言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丁保却是暗暗叫苦,姥姥的,老子前世今生还未看过活春宫,可你什么时候来不好,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
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地一摇,那位巨基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丁保藏身的干草堆上,与他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巨基哥,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三清四御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
女子不依不饶,佯作嗔怒道∶“呸,人家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呢……”
一阵呜呜唧唧悉悉索索声响,蓦地“草墙”一晃,两件外衫接连披上草堆,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已经褪得只剩内衫。
男子咕哝吞了口口水,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迎宾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丁保闻言,禁不住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半裸的身躯正自交缠。
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隔着一层裤衫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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