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下意识中,作为自己唯一认可的同类人同行者,兼唯一敢向自己大胆豪放示爱的爱慕者,应当就是无所不能的罢!
“七千五百两。”
任何事都是这样,只要开了个头,后面就比较好开展了。没让丁保专美多久,一个黄鹂鸟般悦耳的声音自澹台家所在的那个桌子上响起,一位看起来是此行四人中领头人的妙龄女郎,袅袅起身道。
随着她这声喊出,由丁保带来的那种石破天惊的压抑气氛顿时一松,厅内开始窃窃私语热烈议论起来。
澹台家遥居海外,且据传正宗传人都是女子,构架很有些类似母系氏族公社,若真是这样,对这两件专属女子的最高端贺礼感兴趣,买回去自己收藏,或是送给家主宗主长辈之类的,倒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孔连顺孔涟漪兄妹二人齐齐长出了一口气,一左一右,拖着丁保就把他给拽坐了下来,尤其是孔涟漪,两只胳膊死死绞缠住他的臂膀,怒瞪着漆墨睛,竖起眉尖,气呼呼道:“大哥哥,可吓死我了!你便是再爱慕表姐,再想讨好她,也不许再用这种不要命的法子!”
“宁兄师父,此事非同儿戏,慎重。”孔连顺也附和道。
感觉到二人由衷关切,丁保笑着了头,也未解释甚么。
而此时,厅中情势再变,白裳裳不出所料地加入了战团,跟澹台家的那位黄衣女郎,交替递价,杀得难分难解!
“八千两。”
“八千五百两。”
“八千八百两。”
“九千两。”
……
“九千五百两。”
“九千六百两。”
……
二人从最开始的一次加价五百两,慢慢变成一次三百两两百两……再到最后的一百两一百两往上加,可见其中的惨烈程度,但却始终僵持,没有任何一方甘愿退出。似乎都有非赢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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