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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清凉,玉盘半掩在稀薄云层里,斜照着黑黝黝的山脚径。
一行七八人,疲累不堪地走着。
“放我下来罢,自己能走。”
丁保环着苏戈的脖子,脑袋搁枕在少女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侧,撅着屁股,哼哼唧唧道。
嘴里着下来走,实则非常享受,只有趴在女捕头的背上,才能真切感受其身材之窈窕韧美,肌肤之健泽柔腻。尤其是双腿夹放在女捕头纤细腰肢与翘美隆臀的结合部,随着颠簸,大腿内侧时刻感受着少女由纤细骤至饱满那极尽夸张妖娆的曲线,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脸鼻紧凑在少女颈侧,鼻端尽是清冽如兰,夹裹着淡淡汗潮濡熏的处子幽香,随着每一下呼吸,都能清晰看到少女滑腻如脂的颈部皮肤上浮起一片嫣红细粒,淡淡的绒毛簌簌战栗……
倒不是他有意占便宜,是腿部切切实实中箭受伤,而且那箭上还被涂抹了下三滥毒*药,虽毒性不烈,但还是晕乎乎地睡了片刻,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被苏戈负在背上了。
至于面鼻紧凑少女脖颈,也实属无奈,苏戈一晚上砍杀了也不知有多少人,衣服上都是浓重血腥味,丁保昏迷的时候还好,醒来根本无法忍受,唯有紧贴少女颈侧,嗅着从脖颈衣领内散出的清雅幽香,这才算化折磨为享受,变腐朽为神奇。
闻一闻总比吐在上面好吧,丁保很是念头通达。
苏戈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固执,大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一路背着丁保,不换人,不叫苦,不落队,极为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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