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眼前这个因特殊事件而突然酝酿起来的潜力市场,对于常年做营销的他来,不借机捞,实在是心痒难耐,念头也不会通达。
正自怔忡恍思间,鼻子忽地一动,一股清新洁净的紫罗兰郁香,徐徐萦入鼻端,还带着些人体的温热湿意。
有人闯进来了。丁保皱眉警醒,还未来得及起身穿衣,房门便被人嘭地一下推开了,一道熟悉的窈窕身影,跨步而入。
苏戈依然是招牌式的一身绛紫皂衣,长身细腰,身段极佳。不过细心的丁保还是发现,她此刻所穿的公服并不是傍晚时在县衙里所穿的那身。新浴过后的苏捕头,比平日里多了些娇俏柔丽,依旧未施粉黛的如玉娇颜,清丽秀美得让人窒息。
苏戈也未料到丁保居然是在泡澡,瞳孔猛地一缩,娇躯僵在了那里。
她适才在大门外敲了许久没人开门,以为丁保是心里有鬼避而不见,毫无犹豫便越墙而入,然后便寻到这里来了。在门外时也未曾听到水声,不曾想这人洗澡居然还不带出声的。
但事已至此,苏捕头自也不能示弱,迅即恢复正常,捏着拳头,硬着头皮,故作大方地上下扫了丁保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略倾着身子,揣着腰刀,抱臂而立。假意是在认真打量门后的一件黑瓷花瓶。
丁保瞧得好笑,抱拳戏谑道:“不知苏捕头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嗯……无妨。适才县衙人多,未来得及向你道谢。”苏捕头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苏捕头客气了。”丁保着,故意把水撩得哗啦啦响,直响得苏戈整个身子都崩紧了,这才慢悠悠道:“当日若是没有苏捕头在场,只怕我早已经命丧黄泉,咱们这算是两相抵消,谁也不用谢谁。不过苏捕头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先回吧,人言可畏,非礼勿视,我这厢,毕竟还在洗浴之中。”
呸。苏戈气得是牙痒痒,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恨声道:“我有事要问你。”
又来了。丁保以手扶额,无语道:“我苏捕头,苏大人,你烦不烦!跟你了多少遍,那案子跟我本人没有任何关系。再者,你不是已经抓了马家对面的邻居,那位姓侯的读书人吗?那斯文败类据也承认了跟马家姐有私情,马姐每晚从阁楼放绳子下来,姓侯的子攀爬上去,二人再行那苟且之事,话这玩得也够鲜的。既如此,你该杀刮就杀刮,该浸猪笼就浸猪笼,还揪着我不放做什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