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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三撷青荷(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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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冷泉宫深处,熏风徐来,拂过重重素纱幔帐。

此间陈设,尽依倭国风致,木质地板洁净如拭,光可鉴人。殿宇轩敞,四壁无遮,唯以薄如蝉翼的轻绡为隔,清风得以自由穿行,将那冷泉池中次第初绽的青荷幽芬,一缕缕、一丝丝,细细送入殿内。

但见冷泉池水清冽,碧波微漾,数茎新荷亭亭玉立,或含苞若羞涩处子,或初绽如美人粲齿,翠盖田田,清气袭人。

杨炯脚步放得极轻,踏在微凉的地板上,几无声息。目光游移,急切地四下搜寻。终是穿过几重飘拂的素纱,望见了那魂牵梦萦的身影。

只见叶枝一身素净纱裙,宽松柔软,赤着双足,盘膝坐于一张低矮的紫檀木茶台旁。

台上青瓷阔口瓶中,斜插着三两支新折的荷花与几片碧玉般的荷叶,她正凝神屏息,纤纤素手摆弄着花枝的方位,专注非常。

日光透过轻纱,柔和地洒落,将她周身笼在一层朦胧光晕里。那容颜之美,确有惊心动魄之态,真真与李渔一般无二,然细细观之,其神韵气质却迥然相异。

李渔若繁盛绣球,华贵逼人;叶枝则如这池中青荷,天然一段清韵,不假雕饰,沁人心脾。尤是那双赤足,虽因少时陋巷奔劳,生得比寻常闺秀略大些,却胜在肤光胜雪,细腻匀停,不见半点粗茧旧痕,反而显出几分难得的矫健之力,此刻随意搁在光洁地板上,便似两朵初生的白莲,直夺人眼。

杨炯心头一热,几步便跨至茶台对面,也学她模样,不拘礼数地盘膝坐下,目光灼灼只盯着她。

叶枝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依旧专注于指尖那支含苞欲放的粉荷,仿佛眼前不过是一缕清风,一片浮云。

“叶子,”杨炯开口,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这冷泉宫,倒是个清幽养性的好去处。你在此间,气色瞧着,比往日康健了许多。”

他顿了顿,见叶枝不语,又道,“我此番前来……”

“侯爷好眼力。”叶枝终于淡淡截断他的话,指尖轻轻一拨,将一朵半开的荷花调整了角度,花瓣微颤,抖落几星晶莹水珠,恰似无声的冷嘲,“此间山明水净,荷香怡人,更无那些个虚情假意的哄骗伎俩日日扰人清梦,自然神清气爽,百病不侵。比不得某些地方,人心叵测,一个不留神,怕是连骨头渣子都要被人算计了去。”

她语声清冷,字字如冰珠落地,敲在杨炯心上。

杨炯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却也知此事终究是自己理亏在先,只得硬着头皮,放软了身段:“叶子,那事是我错了。当日情非得已,只恐你执意北归,再陷那龙潭虎穴,身子骨如何吃得消?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错?”叶枝倏地抬起眼,那目光清亮如冷泉,直直刺向他,唇角却勾起一丝冷笑,“你何错之有?骗得好!骗得妙!这世间蠢笨如叶枝者,生来不就是给人玩弄于股掌、随意欺哄的么?

若非你一番‘苦心’设局,我如何能得娘亲庇护,如何能在这倭国神宫享得几日真正的清净?说来,倒要好好拜谢你的‘救命之恩’与‘再造之德’呢!”她语速极快,字字带刺,句句含锋,手中那支荷花的花瓣,被她无意识地捏得微微卷曲。

杨炯被她这一番连珠炮似的揶揄堵得哑口无言,额角竟隐隐沁出汗来。他素来能言善辩,此刻面对叶枝这夹枪带棒、软硬不吃的模样,竟觉词穷理屈,百口莫辩。

心中那点因重逢而生的喜悦与怜惜,被这兜头冷水浇得冰凉。他目光扫过叶枝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掠过她倔强抿紧的唇线,最终落在那双赤裸的、因用力而足趾微蜷的玉足上,那足踝纤细,曲线优美,此刻却绷着一股无声的对抗之力。

一股说不清是恼是怜、是急是怒的情绪,猛地冲上杨炯心头。他本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何曾受过这等当面奚落?

先前那点温存哄劝的心思,被叶枝这冷硬如石的态度彻底碾碎。一股蛮横之气陡然升起,既然言语无用,那便无需再言。

电光石火间,杨炯长身暴起,如猛虎扑食,动作迅捷无比。

叶枝只觉眼前一暗,惊呼尚未出口,整个人已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拦腰抱起。

茶台被带得“哐当”一声倾倒在地,那精心插好的荷花荷叶、青瓷瓶盏,哗啦啦滚落一地,水渍瞬间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片狼藉。

叶枝天旋地转,后背已撞上微凉坚实的木质地板,杨炯沉重的身躯随即覆压上来,将她牢牢禁锢于方寸之地。

“你……你疯了!杨炯!放开我!”叶枝又惊又怒,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踢打,双足在地板上蹬得砰砰作响,素色的裙裾翻卷凌乱,露出更多莹白的小腿。

然而杨炯双臂如铁箍,将她死死按定,一双深邃的眼眸燃着两簇跳动的火焰,炽热地逼视着她惊惶的双眼。

“小叶子!”他声音低沉嘶哑,一字一句砸下,“你就是这般对你夫君的?!”

那“夫君”二字,如重锤般敲在叶枝心上,激起一阵尖锐的痛楚与酸涩。

她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却强撑着不肯示弱,咬牙恨声道:“夫君?好个‘夫君’!侯爷莫不是昏了头,认错了人?你怀里抱着的,是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险些客死异乡的贫贱女叶枝,可不是你金枝玉叶、心心念念的九公主殿下!”

“你……”杨炯被她这尖锐的顶撞激得怒火更炽,心头却也泛起一丝尖锐的疼。他俯视着身下这张与李渔别无二致、却写满截然不同倔强与伤痛的脸,那怒火中又掺杂了难以言喻的怜惜与渴望。

看着她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看着她紧咬下唇、宁死不屈的模样,杨炯所有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猛地俯低身体,灼热的气息喷在叶枝敏感的耳廓与颈侧,激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哼!今日便叫你知道,何谓夫纲!何谓闺训!”

话音未落,杨炯滚烫的唇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压向叶枝紧抿的唇瓣。

叶枝脑中轰然一响,羞愤欲绝。她死死闭紧牙关,头颅拼命向左右扭动闪避,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双腿更是不顾一切地踢蹬挣扎,脚底板在地板上蹭得生疼。

口中呜呜作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混账……放开……唔……”

杨炯亦是铁了心,唇舌霸道地在她紧闭的唇上辗转,试图撬开那倔强的牙关。

叶枝越是抵抗,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与莫名的邪火便越是炽烈。两人如同角力的困兽,在地板上翻滚扭动,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衫。

叶枝几番挣扎脱力,又被杨炯更紧地锁回怀中。他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她凌乱的衣襟,抚上那温软滑腻的腰肢,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向上游移。

叶枝浑身剧颤,又惊又怕,心底深处却又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渴望。这复杂汹涌的情绪几乎将她撕裂。

叶枝猛地睁开眼,正对上杨炯近在咫尺、同样燃烧着复杂火焰的双眸,那里有未消的怒气,有固执的征服欲,更深处,却分明翻滚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潮。

四目相对,一个怒火熊熊,一个情欲翻涌。

僵持间,杨炯忽地想起叶枝身上一处“软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光芒。他空着的那只手闪电般向下探去,五指如爪,精准无比地在叶枝那赤裸的、莹白如玉的脚心最娇嫩处,用力一挠。

“啊呀——!”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猝然冲破叶枝的牙关。那脚心奇痒钻心,猝不及防之下,她浑身猛地一缩,紧闭的牙关和紧绷的身体瞬间失守。

带着哭腔的笑声从她喉间逸出,那笑声因身体的扭动挣扎而断断续续,在空旷的殿宇里显得格外突兀又可怜。

杨炯岂容这机会溜走?他眼中精光爆射,趁着她檀口微张、心神失守之际,蓄势已久的唇舌如攻城掠地的猛士,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灼热,深深地吻了进去。

“唔——!”叶枝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瞳孔中映满杨炯放大的、带着得逞笑意的俊脸。

一股混合着男性气息与淡淡荷香的暖流瞬间席卷了她的感官。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再次冲上头顶。

咬他!狠狠咬下去!让他知道厉害!

叶枝贝齿微合,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然而,这念头刚一起,心底深处那早已堆积如山的刻骨思念,那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里辗转反侧的渴盼,那在金国绝境中将他视作唯一光亮的依恋,所有这些被强行压抑的情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猛地冲垮了叶枝最后一丝抵抗。

咬下去的力道,终究是凝滞了,软化了。

罢了……罢了……

叶枝心中一声哀鸣般的叹息,带着无尽的委屈、认命,和一丝连自己也不愿深究的沉溺。她绝望地、赌气似的紧紧闭上了双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滚烫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没入鬓发。

叶枝紧绷的身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下来,任由这冤家予取予求,肆意作弄。只是那搁在杨炯腰间的手,却依旧死死攥紧了他的衣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泄露着她内心汹涌未息的波澜。

殿外清风依旧,吹拂着轻纱幔帐,波动如浪。冷泉池中,几片离枝的荷花花瓣,被风悄然卷起,打着旋儿,无声无息地飘过素纱的间隙,悠悠然落在地板上那倾倒的矮几旁,轻微摇晃。

半个时辰后……

殿内炽烈如风暴的气息终于渐渐平息,唯余下一种慵懒而温存的余韵,在荷香中无声弥漫。

叶枝伏在杨炯胸膛上,云鬓散乱,媚眼如丝,眼角的泪痕尚未干透,双颊却晕染着情潮过后的酡红,恰似那冷泉中承了朝露的荷花,娇艳欲滴。她指尖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力道,狠狠掐住杨炯腰间最柔软处,用力一拧。

“嘶——!”杨炯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挣开,只苦着脸告饶:“好叶子,轻些轻些!为夫知错了!”

“哼!”叶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嗔,手上力道却松了些,眼波流转,斜睨着他,“你倒还有脸讨饶?方才那般孟浪,就不怕……不怕伤了我这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子骨?”

杨炯闻言,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而得意的光芒,他顺势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低笑道:“我临来前,可是特意问过道月前辈,她亲口所言,你如今身子康健,远胜从前,就是……”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吐,“就是再添上十个八个孩儿,也是使得的!”

“你……!”叶枝被他这混账话羞得满面通红,又听他竟敢去问娘亲这等私密之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啐道:“没羞没臊的登徒子!谁要给你生十个八个!想得倒美!”

说着,又要去掐他。

杨炯连忙告饶,一边躲闪,一边却将另一只大手悄然滑下,握住了她一只赤裸的莲足。

那足踝纤巧,足弓优美,肌肤细腻温润如上好的羊脂玉。他指腹带着薄茧,在她光滑的足背和敏感的脚心处轻轻摩挲把玩,动作温柔又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引得叶枝一阵酥痒,忍不住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攥住。

“好叶子,”杨炯敛了调笑之色,指腹依旧流连于那温软的玉足之上,语气却带上了几分认真与恳切,“倭国风物不好,终非久恋之乡。待此间事了,跟我回家吧,嗯?”

“回家?”叶枝脸上的红晕和慵懒瞬间褪去大半,眸光一黯,低垂了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沉默片刻,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子执拗的坚定:“我不回去。这里很好。有娘亲在,有这冷泉宫,有满池的青荷。我还要留在此地,侍奉娘亲,将来是要继承这她神宫衣钵的。”

叶枝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殿外那一片青翠摇曳的荷塘,仿佛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归依。

“你——!”杨炯心头一堵,方才那点温存旖旎瞬间被这冷水浇灭,一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

他坐起身,扳过叶枝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语气又急又恼:“叶子!你还要闹到几时?你扪心自问,从辽国到金国,又从金国流落到这倭国,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刀光剑影,阴谋诡计,你这条命就算是铁打的,又能经得起几番这般折腾?你若……若真有个闪失,你还叫我活不活了?”

叶枝被他眼中那份沉痛刺了一下,心尖微微一缩。她扭开头,避开杨炯灼人的视线,目光依旧固执地落在远处的荷塘上,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道:

“回去了,我算什么?李渔……她又算什么?是,我是想开了许多,可那长安城里的高门府邸,那明晃晃的公主身份,真到了日日相对的时候,谁又能保证没有半分尴尬?你让我如何自处?”

杨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看着她紧抿的唇线,心头的火气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一点点泄了下去,只剩下满满的无奈与心疼。

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着诱哄:“好叶子,你若实在不愿在长安城里住,那咱们就去江南!去姑苏,去金陵!寻一处临水的园子,种上满池的荷花,就你我二人,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可好?”

叶枝只是沉默,目光依旧执着地望着那片青荷,樱唇抿得更紧,显然并未被这番话语打动。那沉默的姿态,便是无声的拒绝。

杨炯望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挫败感直冲顶门。先前那点温言软语哄劝的心思,被这无声的抗拒彻底碾碎。

他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狠劲,低吼一声:“好!好个执拗的小叶子!今日本夫君定要好好管管你这不听话的性子!”

话音未落,他猿臂一伸,再次将猝不及防的叶枝狠狠扑倒在地。

“啊——!”叶枝的惊呼声再次响彻殿宇,带着气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杨炯!你属蛮牛的呀!还来?!”

这一次,杨炯不再如初时那般蛮横,反而带上了几分故意为之的狎昵与调笑。他一手轻易制住叶枝象征性的推拒,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叶枝敏感的腰肢软肉上轻轻搔弄,惹得叶枝又笑又骂,身体扭动如离水的鱼儿般柔软。

杨炯俯身,鼻尖几乎蹭上叶枝,眼中笑意促狭,“你这倔强的小叶子,倒说说看,我这牛犁的地,可还行?”

话语粗鄙,偏生被他用那副风流倜傥的探花郎腔调说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暧昧。

叶枝被他这混账话激得面红耳赤,羞愤交加,偏生身体在杨炯熟练的撩拨下又泛起熟悉的酥麻。她强撑着那点可怜的骄傲,抬起下巴,啐道:

“呸!有本事……有本事你拿出真功夫来!光会耍嘴皮子算什么英雄?”她这话带着激将,眼波却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杨炯被她这又嗔又媚的模样撩拨得心头火起,低笑道:“好个小妮子!几日不见,倒学会激将法了?看来是欠收拾!”

言罢,再不给叶枝开口的机会,俯首便噙住了那两瓣犹自逞强的樱唇,极尽缠绵挑逗之能事。

叶枝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两下,很快便在那熟悉而炽热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喉间溢出细碎如幼猫般的呜咽,双臂不知何时已悄然环上了他的脖颈。

殿内温度再次攀升。

窗外,日影已悄然西斜,将冷泉池水染上一层金红,那亭亭玉立的青荷,在斜晖映照下,叶脉清晰可见,花瓣边缘也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愈发显得风姿绰约,仿佛也被这殿内的旖旎熏染,带上了几分慵懒的醉意。

正当情浓意酣、如火如荼之际,伏在杨炯身下的叶枝,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试探,有自伤,更有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决绝。

她周身那清荷般恬淡自然的气质,在刹那间如潮水般褪去。眉宇间倏地凝起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矜贵之气,下巴微抬,眼神瞬间变得疏离而高傲,连那微启的唇瓣,也抿出了一个与李渔一般无二的、带着淡淡威仪的弧度。

“大胆!”一声带着明显宫廷训诫意味的、刻意拔高拉长的娇叱,自叶枝口中发出,赫然是模仿李渔的声口,“杨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行此污秽忤逆之事?!”

此言一出,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杨炯头顶!

杨炯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一盆带着冰碴的雪水兜头浇下,情欲的火焰被瞬间浇灭。他最怕、最不敢触碰的这根刺,竟在如此要命的时候,被叶枝亲手拔了出来。

叶枝是在玩火?还是在故意试探他的真心?若是杨炯此刻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将眼前人当作李渔的恍惚,以叶枝那敏感脆弱又刚烈执拗的性子,这场好不容易才重新燃起的情火,恐怕会立刻演变成焚毁一切的滔天烈焰,再无转圜余地。

杨炯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双手撑在她身侧,拉开些许距离,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明,紧紧锁住叶枝那双刻意模仿着李渔神情的眼睛,沉声道:“叶子!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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