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乌里克·本特摆手。
 emsp;现在他很疑惑。
 emsp;我们的数据,是怎么得到谷小白会输的答案的?
 emsp;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emsp;“现在资金池和赔率如何?”乌里克·本特又问杜尔斯,“从数据的角度来说,我们该如何判断?”
 emsp;“如果我们的赔率倾向于谷小白全赢,可以轻微止损。但是如果谷小白这一场输了……”杜尔斯舔了舔嘴唇,“根据目前累积的资金池,如果谷小白输了,我们基本上可以抹平目前所有的亏损。”
 emsp;不对劲。
 emsp;资金池怎么会这么多钱?
 emsp;而且,为什么那么巧?
 emsp;就像是有人在专门引诱我们,押宝谷小白输。
 emsp;乌里克·本特的心里顿时响起了警钟。
 emsp;回忆起来,不论是数据还是之前的决策,都像是有一个陷阱,等着他们跳进去。
 emsp;他们一步踏入陷阱,然后一步错,步步错。
 emsp;一切就如同雪崩,来的太快了,让他们没时间纠错。
 emsp;直到现在,要收网了。
 emsp;如果赌一把,赢了就能把之前的所有损失抹平。
 emsp;他还能当自己的总裁,顶多就是一晚上白干,给员工们发点加班费。
 emsp;而稳妥一把,只能轻微止损,但……还是会有海量的亏损,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工作还难说。
 emsp;像是有人算准了他的赌徒心理,知道他现在已经退无可退,已经赌红了眼。
 emsp;但……如果他是一个赌徒的话。
 emsp;乌里克·本特虽然经营一家博彩公司。
 emsp;但他却从来不赌。
 emsp;因为他知道,博彩从来都不是赌运气的游戏,而是数学的游戏。
 emsp;身为庄家,所有的风险,本来都应该是在控制中的。
 emsp;一旦风险失控的时候,一切就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emsp;终于,他下了决心:“这一次的比赛,我们赌谷小白赢。”
 emsp;被坑了这么多次,就算是条狗,也学乖了。
 emsp;同一时间,王玉新看着面前的大屏幕,然后惋惜地叹了口气。
 emsp;“啧,威廉希尔没上当啊!”
 emsp;“如果他们真的上当,恐怕我就要质疑他们的水平了。”王义达道:“行了,见好就收。”
 emsp;但王玉新马上开心起来:
 emsp;“嘿,这边还有不怕死的,不信邪。”
 emsp;这世界上的博彩公司,可不只是威廉希尔一家而已。
 emsp;王玉新对线的,也不只是一家。
 emsp;威廉希尔最终悬崖勒马,但有的是人赌红了眼。
 emsp;“好,就让我狠狠捞一把!”王玉新握拳。
 emsp;旁边,王义达摇头:“唉,这些人啊……就算是条狗,也该学会了啊……”
 emsp;贪婪,真可怕。
 emsp;……
 emsp;海上龙宫,鲁斯兰皱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谷小白这次是认真起来了,他想赢!这是把你当成真正的对手了!”
 emsp;谭伟奇保持微笑。
 emsp;心中吐槽:
 emsp;“呸,他肯定是嫌我和他一起合唱,拖累他发挥!”
 emsp;谁大招憋了那么多。
 emsp;肯定也不想被别人影响啊。
 emsp;升降机降下,谭伟奇深吸一口气,走进升降机。
 emsp;但无论如何,我也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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