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没有百分之百的好人。”邹月芳说道。

 emsp;“月芳姐，你说得太精辟了。”

 emsp;邹月芳含笑问道：“这么说，你原谅那两个丫头了？”

 emsp;“呵呵……不原谅又能怎样？”

 emsp;邹月芳松了一口气，起身道：“你们谈，我完成任务了。”

 emsp;办公室里只剩下白手和老顾二人。

 emsp;老顾拍拍白手的肩膀，笑道：“老白，也许我的想法是想偏了。”

 emsp;“什么想法？”

 emsp;白手掏烟、分烟、点烟，一气呵成。

 emsp;“闷声发大财。”

 emsp;白手一愣，随即笑道：“其实这也是我的思路。”

 emsp;老顾说道：“最近一个时期，上海地产市场风平浪静。老肖还听说，不少同行说咱们腾飞公司蔫了，开始走下坡路了。我认为，这个现象很好，对咱们反而是有利的。”

 emsp;“嗯，老顾你继续说。”

 emsp;“现在呢，北方公司上市，忙于自己的事，顾不了咱们。鸿飞公司一分为二，也不会盯着咱们。你帮了中原公司，邱德铭成了你的准盟友。申风公司的邹真义，关注点在那几家上市公司。施海阳和陈仑刚来上海，主要精力在自己的公司。因此，现在的外部环境对咱们最为有利。”

 emsp;白手点着头嗯了一声。

 emsp;“所以我想，对咱们来说，闷声发大财是最好的选择。咱们不管别人怎么样，也不争排名，就跟自己比较。总而言之，努力不让同行们盯上。”

 emsp;白手笑了笑，“所以你给那帮臭丫头们出主意，让她们想办法帮我找点事做？”

 emsp;“哈哈……我的本意是好的。”

 emsp;白手指了指外面，“给我个建议，我怎么处理她们？”

 emsp;老顾起身就走，“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

 emsp;“我去，你个死老顾。”

 emsp;白手冲着老顾的背影笑骂。

 emsp;不过，白手不得不佩服老顾，他的分析是对的。

 emsp;做企业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要让同行们关注。

 emsp;从五月到六月，除了六一儿童节去几家幼儿园参加活动，白手就没有在公共场所露面。

 emsp;白手也没让《新申报》报道这个事。

 emsp;首先关注白手变化的人，是双石投资公司的黄石，以及四通公司的陈仑。

 emsp;陈仑来找黄石交流情况。

 emsp;“老黄，这个白手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emsp;“怎么摸不着头脑？”

 emsp;陈仑说道：“据了解腾飞公司的人说，往年这个时候，正是腾飞公司招聘员工的旺季。去年这个时候，腾飞公司就招聘了五百多人，其中大学生就有三百余人。而今年呢，总共只招了一百五十几个人，这还是为了补缺才招聘的。”

 emsp;“还有呢？”

 emsp;“没了。我只是觉得，这个家伙行事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总在咱们的预料之外。”

 emsp;“农民嘛，总是有农民思维。”

 emsp;陈仑笑道：“老黄，你千万别说他是农民。我听说，他最恨别人说他是农民。”

 emsp;“哈哈……”黄石笑着说道：“我驻扎在这腾飞大厦里，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从细节里了解白手。”

 emsp;“哦，你说说，你都有什么发现？”

 emsp;黄石说道：“这是我手下人说的，仅仅是这一个月的记录。上班，二十一次迟到。下班，十七次早退。下午去对面的茶庄十五次，下午去对面的棋牌室十三次。晚上去酒吧七次，晚上去KTV八次，晚上去洗头洗脚按摩十二次……”

 emsp;陈仑笑道：“他这是什么正事都不干，就一心一意吃喝嫖赌啊。”

 emsp;“不包括嫖，哈哈。老陈，这我得帮他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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