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当然会小上很多啦，”路明非道，“我又不是弗瑞那样的黑心资本家，会把员工往死里用。”
因此托尼才会制造奥创，而不是让贾维斯来操纵钢铁死侍军团——因为以贾维斯的性能，只能同时操纵少量钢铁死侍，让它操纵一整支军团，怕是都不用敌人进攻，钢铁死侍刚飞起来就得跟成片地一样往下掉。
“一起战斗过？有吗？”路明非愣了一下，“我倒是记得我救过你好几次。”
“别小看人啊，我好歹是神盾局的精锐，偶尔也会指挥小组行动的好吧？不过我虽然懂一点管理，但要说管理教徒的话，确实一窍不通。”娜塔莎道。
路明非沉吟道：“要说关系的话……最重要的关系，应该就是你还欠我一条蜥蜴没吃。”
结果来了才发现，这帮人的水平连给托尼和班纳端茶倒水都不配，讲的东西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致。
娜塔莎有些犹豫。
“你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娜塔莎的语气过于暴躁，弗瑞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气势降了三分。
“娜塔莎，你既然已经辞职了，应该有时间吃蜥蜴了吧，”路明非问道，顿了顿，他还不忘补充一下，“生吃。”
路明非看了娜塔莎一眼——果然如他所料，娜塔莎并不给他提供任何信仰之力。
随着贾维斯的屏幕上出现一个新的界面，托尼的仓库打开，仓库里的几头钢铁死侍如同火箭般破空升起，宽大的金属膜翼展开，以战斗机般的声势朝着加利福尼亚州飞去。
同时他开始思索——
“上帝是我的职业，私人的朋友关系不能影响工作，要公私分明啊，”路明非一脸诚恳，“娜塔莎，你也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是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吧？”
“意思是我辞职之后，还是干原本的工作？那我不是白辞职了吗！”娜塔莎瞪大眼睛。
但娜塔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或许是因为换了老板，她积攒的工作压力一下子如决堤般对着弗瑞这个前老板喷发，无比暴躁道：“你是聋了吗？老娘说老娘不干了！不！干！了！老娘要辞职！辞职！”
“等等……你说的这些……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娜塔莎心里一紧。
“肯定耳熟啊，你这段时间在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后勤基地里干的不就是这些吗？只是现在换了个立场而已。”路明非道。
“娜塔莎，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个心理医生……”弗瑞道。
……
“是，先生。”贾维斯道。
毕竟基督教都发展了上千年，也不过只是混成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而已。
娜塔莎：……
虽然神盾局已经没了，但出于习惯，娜塔莎还是会叫弗瑞局长。
“呼……爽！”娜塔莎长出一口气，“痛骂前老板的感觉真是身心舒畅！”
呸！你有什么道德？！
加利福尼亚州，加州理工学院，教学楼前。
娜塔莎默默地咬了咬牙。
娜塔莎心中吐槽道。
娜塔莎跟路明非握手，挑眉道：“这样一来，我算不算是你的信徒了？”
“不过让你当个普通信徒也确实不太好，而且要在联邦调查局那里死保一个普通信徒也确实有点奇怪，你还是得有点身份……要不你当个主教试试？”路明非提议道。
“娜塔莎！你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你的工作都要堆成山了！”弗瑞在电话里气势汹汹地大喊，“那些找你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快点回来，处理工作！快点！”
虽然钢铁死侍军团基本都在镜空间内，但外界也确实有几只钢铁死侍——主要是拿来做实验用的。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长久以来积攒的工作压力瞬间爆发，几乎是下意识地爆了个粗口：“老娘不回去了，弗瑞，那些做不完的倒霉工作你爱让谁做让谁做吧，老娘不干了！”
“咦~我求你别用‘明非教’这个名字，太羞耻了，我听着就要起鸡皮疙瘩了。”路明非缩了缩脖子。
“亲爱的，我错了……”索尔跟在简身后道。
由于长期工作形成的条件反射，娜塔莎立刻掏出手机接通，接通后才发现来电的人就是弗瑞。
“既然我们是朋友，你还是上帝，那四舍五入，我也算是上帝的朋友了，”娜塔莎眨眨眼道，“身为上帝的朋友，在上帝的教会里我是不是该有个比较特殊的职位呢？”
“这是我第一次在加州大学参加学术交流会，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保安允许你这个无关人士进来旁听吗？结果你居然当着这么多教授的面睡着了？还是以我男朋友的身份！”简脸色通红，“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路明非下意识地挥手，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直接在空气中卷起一阵乱流，携着喷过来的咖啡倒卷回娜塔莎脸上。
路明非似乎有些惊讶于娜塔莎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陷入了沉默。
喝咖啡的娜塔莎一口气呛住，嘴里的咖啡喷向路明非。
娜塔莎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路明非问道：“话说，你觉得我们关系怎么样？”
“那就简单了，你还是干老本行！”路明非拍板道。
像是路明非所拥有的信徒，绝大多数都是最浅显的信徒，能达到狂热程度的信徒虽然有，但屈指可数。
路明非和托尼站在一起，洛基被他关在了外面——他手里握着洛基脖子上的锁链，不怕洛基耍阴招。
“这也不怪我啊，他们讲得太无聊了，还有不少错的东西，我又没法指出来……”索尔挠头。
不是因为深奥而无聊，而是因为太简单了，他们讲的东西索尔都在阿斯嘉德学过类似的，听一些早就知道东西，自然很难不走神。
“这样没问题吗？”路明非问道。
随着对信仰目标越来越虔诚，信徒能提供信仰之力会阶梯式增长，一个狂热的虔诚信徒，能提供的信仰之力甚至可以达到普通信徒的千百倍。
她本来想用幽怨委屈的眼神攻击路明非，但担心他又提起蜥蜴的茬，反而不太敢看他，只是默默地擦着脸和头发。
娜塔莎：……
“怎么了，索尔？”简有些忐忑地问道。
“我不确定，”索尔摇头，沉声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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